这王八蛋也太嚣张了。
几个女秘书精神恍惚看着叶凡。
怎么都难于相信，叶凡敢这样逼迫朱金浩，而且还压得后者难于喘气。
朱金浩也是深吸一口气，紧紧得盯着叶凡，恨不得一掀茶几走人。
可他心里清楚，自己不给叶凡一个满意答复，不仅公司保不住，自己也要锒铛入狱。
昔日他游走灰色边缘敲诈的人，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一旦他失势，所有对手都会疯狂反扑。
当然，最关键一点，叶凡能让朱静儿不吭声，说明来头比她还大。
这样的人物，朱金浩招惹不起。
所以他吞了吞口水，拿起一把裁纸刀。
“你可以不断这根手指的。”
叶凡目光冷漠看着对方：
“你要走，我也不会拦着你，只要你承受得起后果就行。”
唐若雪微微一抿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沉默。
朱金浩咳嗽一声：
“兄弟，我在龙都也算有头有脸的人，你就不能高抬贵手给我留一点面子？”
他努力想要保存一点尊严。
叶凡不置可否：“你的颜面，于我何关？”
朱金浩：“……”
这是半点颜面都不给啊。
“行，我认栽。”
“唐总，对不起！”
朱金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唐若雪低头道歉。
接着他又一咬牙，抓着锋利裁纸刀，咔嚓一声切断一根小手指。
承受极大痛苦的朱金浩，连哀嚎的声音都发不出。
他只能捂着断指死死硬撑着。
倒是几个女秘书吓得再度惊呼。
朱金浩将裁纸刀扔在茶几上：“够不够？”
“看在你还有点胆魄的份上，这一次我就给你生路了。”
“滚吧！”
叶凡风轻云淡挥手：“对了，记得把病人一事给我处理干净。”
“不然我就问责朱静儿了。”
带着秘书狼狈出门的朱金浩，听到叶凡最后一句，脚步微微一滞，心里怨恨瞬间消散。
朱金浩他们离开后，高静迅速收拾茶几，还把裁纸刀丢入垃圾桶，接着又泡了两杯咖啡。
最后，她才悄无声息退出办公室，还帮唐若雪把房门关闭。
经历过不少风风雨雨，两人情感在揪扯中不断磨合，比起昔日要深厚很多，但尴尬也是存在的。
“你怎么来了？”
良久，唐若雪端起一杯咖啡，靠在沙发上问出一句。
她想要对会所打叶凡一耳光道歉，但心高气傲的她却始终无法开口。
“过来主要是跟你说一声谢谢。”
叶凡告知自己来意：“如果没有你找到张玄自杀证据，只怕我现在还呆在六方警署。”
“那是我该还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