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门口的马扎子上纳凉,自打跟奶奶和姐姐回到了四九城,她就一直处于闲散的状态,因为姐姐接了老娘的班,回到了轧钢厂上班,自己则只能呆在家里待业,因为老娘的位置只有一个,所幸老娘和街道办的关系还算是熟络,帮自己联系了一个清洁工的活计,过两天自己也能开始赚钱了。
槐花之所以在外面院门口守着,是因为傻柱去饭店上班快要下班了,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像小时候一样,拎着个兜子,里面装着饭盒,饭盒里有他在饭店截留的可口饭菜,小的时候,收缴他饭盒是老娘秦淮茹的任务,现在薪火相传,则由她和姐姐接过这项任务了。
槐花热的没精打采的的打着哈欠,朝着胡同口的方向张望,突然打胡同口出现了一个穿着旧军装的身影,只见这个人身上的军装已经洗的发白了,槐花由于隔的太远没看清,也就没有太过在意,直到那个身影走近,槐花看清楚来人是谁的时候,突然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慌不择路的朝着院儿里跑去。
正在屋里叠衣服的秦淮茹,看到槐花慌慌张张的进了屋,不禁皱了皱眉头,开口呵斥道:
“大白天的你见了鬼了?大姑娘家家的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你想干什么?”
此时的槐花顾不得亲妈的呵斥,顺了口气,端着大茶缸子喝了几口水,然后开口说道:
“这个人比鬼可怕,当初你和我哥进去,都是拜他所赐,那个姓叶的他回来了!”
实在是叶晨给槐花留下了太深的心理阴影,当初他们兄妹三人被堵在了他那间屋子里,槐花眼瞅着自己哥哥的惨状,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简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而且她和小当还亲眼见证自己母亲让人在眼前被人给带走,让她和小当小小年纪就回了乡下,遭了这么多年的罪,她想不记忆深刻都难。
秦淮茹听了自家闺女槐花的话,瞬间陷入了沉默,没人知道她这些年遭了多大的罪,才挺到了今天,要说仇恨,她比任何人都想把当初害的她这么惨的那个男人给剥皮抽筋,但是这可能吗?秦淮茹长叹了口气,然后开口说道:
“回来就回来吧,当成不认识就好了,你没事儿的时候也离他远点儿,明天你收拾收拾,赶紧去街道办事处报道,听说当清洁工的还有职工宿舍,下了班尽量少往回跑,搁宿舍里呆着吧,当然,你想回来住也成,这都随你。”
槐花看着老娘有些沮丧的样子,也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的眼里,就没有老娘搞不定的事情,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她听了老娘的话,点了点头,但是一想到真要是去住宿舍,以后指定是吃不到傻柱那边的小灶了,心中又有些纠结,最后,嘴馋还是战胜了恐惧,只见槐花开口说道:
“妈,没事儿,我躲着点他就行了,大庭广众的,他还能欺负我一个姑娘家家的?”
秦淮茹瞟了一眼自家的闺女,没再多言语。都说知子莫若母,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又怎么会不清楚她心中的那点弯弯肠子,自家这闺女,从小别的不行,奸懒馋滑那是样样第一,一说吃,那眼珠子瞪的是溜圆,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没忘了她傻爹的饭盒呢,也真是够可以的了。
叶晨进院儿的时候,正好和易中海走了个对面,叶晨主动招呼道:
“哟,这不是一大爷嘛,十多年没见了,您老身体还是那么硬朗啊!”
岁数大了,易中海的眼睛已经有些老花,听到有人跟他打招呼,声音还有些熟悉,他还以为是哪个曾经的小辈呢,心里还挺高兴的。等凑到近前仔细的那么一观瞧,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起来,肺部跟个风箱似的,粗气喘个不停,突然间一口老痰堵在了嗓子眼儿,让他差一点背过气去。
叶晨也被这个老家伙给吓了一跳,心说不至于吧,这不过就是照面儿打了个招呼,你就这德性了?特么不是想要跟我碰瓷儿吧?看到易中海一口气喘不上来,叶晨怀疑他被异物堵住了气管,这要是一下子嘎嘣了,自己可就热闹了,那可真是黄泥抹在了裤裆上,不是屎也成了屎了。
叶晨赶紧上前将他从背后抱起,以前腿弓,后腿登的姿势站稳,然后使易中海坐在自己弓起的大腿上,并让其身体略前倾,然后使用海姆立克急救法,用力收紧了双臂,对着易中海的腹部内上方剧烈施压,过了好一会儿,只见易中海的那口老痰吐了出来,叶晨方才作罢。
易中海刚才一口气憋的脸都有些紫了,吐出痰来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小混蛋听见院子里有动静,打自个儿屋里出来,叶晨和易中海的那一幕清晰的落入了他的眼中,于是便开口问道:
“晨哥,你在干嘛呢?回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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