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决定要每天跟着哥哥保护他，他安全肯定是安全的，最多就是耗费一点零花钱喂呱呱。
沈答己背着书包带着呱呱找到那几个小伙伴家里去。
如沈羡说的一样，这些家长当面客客气气跟他道歉，凶悍的骂孩子几句就完了，甚至有两个小孩儿还故意跟他做鬼脸，他爸妈看到，也没说什么。
呱呱气的不行，整个呱都鼓起来，回去的路上一脚踩烂一块石头。
“沈答己！”她严肃的瞪着眼睛，“他们都这么过分了，你还不让我动手？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呱呱当时都快气炸了，很想把那熊孩子跟家长一起暴打一遍，还做鬼脸，把他脸打成个鬼脸。
沈答己:“打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这次把他们打了，他们会去找妈妈麻烦的。”
呱呱眼珠一转，“我可以蒙着脸，这样不就行了”
沈答己反问，“你蒙住脸，他们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打他们，之后该怎么对我还是会怎样，也没有用处啊。”
呱呱:
她理直气壮，“怎么没有用呢？我爽啊！我开心，就有用。”
沈答己:“”
呱呱郁闷的踢飞一颗石头，“好吧，我听你的。”
“我请你喝汽水好不好？”
呱呱哼了一声，“不喝！气饱了。”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飞快跑到供销社，对着销售员道，“姐姐！来两瓶橘子味汽水！”
这位销售员经常接待她，早就跟她熟悉了，“沈凰小朋友，怎么还喝汽水啊，天天吃甜的，当心你牙齿都被虫子吃掉。”
呱呱大笑，“那不可能！虫子只有被我吃的份！”
销售员拿出两瓶汽水，旁边沈答己递上钱，她笑了下，“今天是哥哥请喝汽水啊。”
“对！”呱呱拿过一瓶，一用力直接起开递给哥哥，又把自己的起开，猛灌一口，打个橘子味的嗝。
兄妹俩一边喝着汽水一边离开，供销社里的两个销售员聊起来他们。
“你看那小男孩儿，是不是挨打了？”
“可能是跟谁打架了吧。”
小孩子嘛，不就是这样，一个不高兴就动手打起来。
“那可不一定。”上了年纪的销售员一边勾着手套一边说，“他俩都不是亲生的，没准是他们爸妈给打的呢。”
年轻些的女人不太信，“不能，你看他俩经常来买吃的，花钱也大手大脚，在家里日子肯定过的不错。真要对他们不好，还能让他们上学？”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妈凑近些，“沈家的那个女人，可凶了！她还杀过人呢！”
“不不能吧。”
“真的！当时都进了监狱，后来不知道在哪找了门路，就给放出来了。”
“什么门路能把杀人的罪名都抹去？阿姨你别乱说。”
“我可没乱说”大妈巴拉巴拉说起当时如何如何，说的仿佛亲眼看到姓沈的某个女人如何凶残杀害无辜的人似的。
楚盐今天又碰到那个年轻的女知青，对方特意等在他回家的路上，见到他就红着脸跟他问好。
他回了一句‘你好’，对方就递过来一个手帕。
“你脸上蹭了脏东西，擦擦脸吧。”
楚盐:？？？
他又不是沈羡那个钢铁直，对方一开口，他就觉察出不对，此时当即后退几步，保持安全距离。
声音瞬间冷一个调，“不用了！”
“楚同志别客气，就一块手帕，没什么的。”
楚盐冷笑一声，心道，这点道行还来他面前秀，他直接拿袖子抹一下脸，“不用，我自己长手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吗？”
女人一下满脸通红，难堪的不知怎么办好。
她嘴唇动了动，一双眼睛欲语还休，然而对面的人直接扭过头，假装没看到她。
“楚同志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楚盐:“有家庭，感情很好，有孩子。”
女人僵住，“我就是想问你吃了没。”
“吃了。”
女人好一阵，憋出句，“吃的什么？”
楚盐:→_→
“你管呢？”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已经有家庭了。”女人转头飞快离去。
楚盐回到住处，点上炉子，坐在炉边烤火，搓搓手，等手指灵活些，他打开系统，开始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