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元林教导傻柱应该如何表现的时候,大院里其他人也没闲着。
许大茂为了能保证自己的利益,直接大手一挥,下了血本请三位大爷吃饭喝酒,当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商量怎么能在今晚的全院大会上一举拿下张元林,并且把赔偿金额抬到最高。
一听有便宜占,阎埠贵自然是第一个举手同意,并且笑呵呵的说道:
“大茂考虑事情还是很周到的,的确应该在大会之前就商量好,不然到了现场这些话只能憋着了,张元林又不是傻子,肯定会选最低的价格进行赔偿,不过大茂你放心,算账我在行,准能算一个别人挑不出毛病,又能让你满意的价格!”
刘海中也没客气,主要是有酒喝,他知道许大茂出去放电影的时候弄了些不错的酒回来,恰好刘海中比较贪酒,这种好事当然不能错过。
“还有酒喝呢,看来大茂是越来越懂事儿了,其实啊,好多领导都是在酒桌上把事情商量好的,正如咱们今晚一样!”
易中海也加入了队伍,他独自一个人住,去哪里吃都一样,正好他也想跟其他人讨论一下对付张元林的办法和流程,但他没有直接跟着许大茂走,而是先去了一趟贾家。
与此同时,贾家的饭桌上,棒梗大口朵颐的吃着猪油炒饭。
“棒梗,慢点吃,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等吃完了你再去问一大爷要,他还会买给你吃的。”
贾张氏嘴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却不慢,把锅里剩下的猪油炒饭全部盛完,生怕晚一点也会被棒梗吃掉。
棒梗吃的嘴巴吧唧作响,含糊不清的说道:
“吃猪油不过瘾,一大爷那么傻,我说什么话他都听,下次我要让他给咱们家送肉,鸡肉鸭肉猪肉牛肉羊肉鱼肉虾肉,张怀国吃的我也要吃!”
贾张氏听的脸皮一抽,心想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敢提这样过分的要求,你小子勇气可嘉啊!
但贾张氏没有说什么打击棒梗的话,行不行都得试一试,万一成了呢,那自己也得跟着享福了不是?
就在这时,易中海找上门来。
进屋看到贾张氏和棒梗美滋滋的吃着猪油炒饭,易中海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然后看着贾张氏小声的说道:
“买来的猪油就这么一顿给干完了?”
贾张氏朝着认真干饭的棒梗努努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我也想多分几顿,可孩子不答应,哭着闹着要多吃,我能有什么办法。”
易中海听完眼皮狂跳不止,他又不是瞎子,饭桌上贾张氏和棒梗的碗有着鲜明的对比,明显是贾张氏吃的更多!
看着越来越发福,腰围比刘海中都要大一圈的贾张氏,易中海很想发一顿脾气,他自己省吃俭用为的就是能给棒梗多补补身子,结果一大半都喂到贾张氏的肚子里,这能不气么,但是孩子就在边上,他只能忍着。
不管怎么说,棒梗名义上的家人只有贾张氏,他易中海不过是院内大爷,即便他这些年对棒梗关照有加,也只是一个比较好心的大爷。
易中海知道自己和棒梗的关系不能公之于众,所以他在棒梗的面前表现的很小心谨慎,生怕自己的所作所为疏离与棒梗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感。
无奈之下,易中海放弃和贾张氏掰扯的想法,转头看向棒梗,笑着说道:
“棒梗,猪油炒饭好吃吗?”
正大口吃饭的棒梗头也没抬一下,就这么随便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表现的十分不礼貌,早些时候棒梗还知道主动跟易中海打招呼,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棒梗发现易中海对自己唯命是从后,便开始没大没小了,连见面喊人这种基本礼数都抛在了脑后。
这个跟贾张氏从不花心思教育有关,当然也和易中海的宠溺脱不了关系,贾张氏本身就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她又怎么可能费精力去教孩子,而易中海又不舍得教育棒梗,也担心自己给了约束后,棒梗会远离自己。
一来二去,棒梗也就变得越来越任性,越来越蛮横无理,看着是人模人样的,实际上他的性格就跟那深山老林里的野猴子一样暴躁没有规矩。
见棒梗说喜欢吃,易中海的内心立马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因为这是他花钱买的,孙子爱吃,那就是值当的。
“看你吃的这么香,我也好想吃,能不能分我一点?”
棒梗动作一顿,抬起头来,一脸认真的说道:
“一大爷,这些就够我一个人吃的,要不您下次再多送点来,我让我奶奶多做一点,这样就可以分给你了。”
对面的贾张氏听后当即就笑了起来,夸赞道:
“哎,真是懂事的孩子,一大爷,你听见没,这孩子可懂得感恩了,下次多送点来,别抠抠搜搜的,这不是为难孩子么?”
易中海却是笑不起来,自己买来那么一大块猪油,一口都没舍得吃,全给贾家了,结果现在连口猪油炒饭都讨不到,还被嫌弃送的少,说不伤心是假的,只是他不想在孩子面前表现出不好的情绪。
随后易中海想到什么,又问道:
“好,下次我多买点,然后我请你傻柱叔叔来做饭,他的手艺更好,到时候你来我家吃,好不好?”
棒梗一听顿时两眼放光,点头如捣蒜的说道:
“嗯嗯,好啊好啊,如果是傻叔亲自下厨,那一定比我奶奶做的好吃一百倍!”
这可把贾张氏气的不轻,指着棒梗就骂了起来。
“你个白眼狼,我真是白养了你十几年!”
易中海顿时投去鄙视的眼神,什么叫你养了十几年,这期间的钱不都是我掏的?
为了给棒梗最好的生活,易中海每个月的工资拿到了就会花一大半买吃的买用的给贾家送去,结果都被贾张氏截胡了先享受一步,完了还说易中海给的不够多。
时间一久,易中海这个全院工资最高的人却没存到什么钱,连棺材本都没能攒下,基本上都被贾张氏和棒梗给吃光用光了。
十几年前,易中海可不会干这种亏本买卖,直到贾张氏曝光了易中海都不敢想的秘密,于是从那时开始,易中海变得心甘情愿付出所有,只希望他的孙子棒梗能快乐幸福的长大,然后继续娶妻生子,延续他易中海的血脉!
“去去去,什么叫白眼狼,你置什么气呢,傻柱的手艺肯定比你好,这还用比较么?”
挥手示意贾张氏闭嘴,然后易中海重新看向棒梗,问道:
“棒梗,我来这里就是想再认真的跟你确认一遍,那只鸡到底是谁偷的,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我得掌握证据才好对付张家。”
面对易中海的再一次追问,棒梗心虚的把头埋进了碗里,一边咀嚼,一边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该说的都说了嘛,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亲眼看见张怀国三兄妹拿鸡喂狗的。”
易中海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但他也没有过多的怀疑棒梗,更没有注意到他这细微的行为变化。
“行,那你慢慢吃,我走了。”
摸了摸棒梗的头,易中海转身离开,走之前还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显然是在为她不知道省吃俭用而生气,毕竟这花的都是他辛辛苦苦工作来的钱。
之前棒梗还小的时候,易中海是能攒些钱的,可随着棒梗长大,胃口也在加大,老话说半大小子吃垮老子,对粮食的需求增加,易中海原本给的那些也就不够了,可他工资却没什么变化。
主要是贾张氏吃穿用度是一点儿不知道节俭,给多少她都能花得完,完事了就把锅往棒梗身上甩,搞的易中海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无奈之下易中海也不得不动些歪脑筋,打着收徒的幌子捞好处,直到这次被人举报。
贾张氏已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任由易中海如何挤眉弄眼,她全当看不见,当场就无视掉了,气的易中海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扭头夺门而出。
可等易中海一走,贾张氏立马沉着脸看向棒梗,问道:
“你老实说,许大茂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动作一顿,抬头看向贾张氏那有些尖锐的眼神,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但他撒谎成瘾,也无赖惯了,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哼声说道:
“那只鸡我是一口都没吃着,这算什么偷?”
果然,大院里的偷鸡贼还真是棒梗!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虽然贾张氏不是棒梗的亲妈,可她亲手把棒梗带大,自然是对棒梗的一些行为习惯十分熟悉,从他回答易中海问题时的表现就能判断出有问题。
不过贾张氏并没有在得知真相后对棒梗大发雷霆,反正易中海已经着手去办这件事了,他一定会找其他人来背这个锅,但贾张氏也没有就此作罢,而是指责棒梗为什么不把鸡带回家。
“你但凡带回来我都能想办法给分着吃了,可你倒好,想着去外面吃独食,你又没有兄弟姐妹替你放哨站岗,被吓的鸡都丢了吧?”
棒梗听后也不服气的反驳道:
“傻柱炖个鸡汤就被发现了,我把鸡带回家有什么用,不一样会被发现?”
贾张氏哼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你个毛孩懂个屁啊,都懒得和你废话,总之以后再有这种机会你就往家里带,你就等着看我会不会被人发现吧,我可不会像你这样白忙活一场,最后便宜了狗!”
话是这么说,其实还是嘴馋,贾张氏也想吃鸡,可她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一是腿脚不够灵光,二是名声脸面得要,当泼妇就当泼妇吧,万一再变成不要脸的穷酸泼妇那就更难听了。
至于到底会不会被人发现,这并不重要,出事了还有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兜底呢,怕啥?
在对面,棒梗吃完饭放下碗筷,整个人陷入了思考之中,既然自己奶奶可以保证不被人发现,那么自己是应该往家里带的,最起码不会便宜了别人。
于是问题来了,偷完了许大茂的,下次该偷谁的呢?
……
另一边,许大茂家里。
易中海去的时候,刘海中和阎埠贵都已经喝上了,阎埠贵虽然不贪酒,但是桌上那粒粒饱满的花生米实在是馋人,干吃花生米容易噎着,还是配着酒喝比较痛快。
一边吃,阎埠贵也不忘一边来几下顺手牵羊,多抓几把放口袋里,明个儿摆到盘子里又是一道菜了。
许大茂早就把这个举动看在了眼里,但他没吱声,毕竟一会儿算账的时候还得靠阎埠贵出马,随随便便多算计一些,这盘花生米的钱不就回来了么?
“一大爷来了,快坐吧,就等着您呢!”
见易中海到来,许大茂立马笑着起身拉来凳子。
易中海点头应了一声,也不说话,然后坐下就开始吃饭。
许大茂看着那叫一个着急,直到易中海吃的差不多放下了筷子,这才忍不住问道:
“一大爷,您去了这么久,问到有用的东西没?”
易中海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没问到什么,就跟咱们已知的情况一样,既然没有充足的证据,那就只能想法子给张元林压力,让他们主动认错,承担责任,然后差不多就把钱给赔了,以免时间长了节外生枝。”
刘海中已经喝到脸颊微微发红了,他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后,说道:
“没错,必须速战速决,张元林这家伙狡猾的很,坚决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
阎埠贵一直到把剩下的花生米全部抓干净,这才选择停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刚才我算过了,按照现在的市价,一只老母鸡算上它生蛋的价值,至多能要十块钱,至少也能要五块钱,具体能拿到手多少,就得看具体的情况了。”
许大茂听后来了精神,说道:
“三大爷您可以啊,算的这么快,那晚上开大会的时候等事情谈妥了,您可得帮忙把明细算给张元林听,省的他打马虎眼赖我的账。”
阎埠贵听后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的说道:
“这没问题,我算账你放心,包张元林挑不出一点毛病!”
就在这时,易中海又敲打着桌子,面色严肃的说道:
“不过我们得做好被张元林逃脱的准备,我们跟他斗了这么久,应该清楚这人不好对付,如果情况不对,咱们就选第二个方案,要一起把矛头指向傻柱,许大茂丢了鸡,恰好傻柱家在炖鸡汤,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
刘海中和阎埠贵愣住了,他们倒是没想过会失败,还以为拿下张元林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了。
许大茂也傻了眼,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了啊!
“一大爷,这是什么情况?”
易中海想了一会儿后解释道:
“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没有充足的证据,张元林又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我们稍不留神就会被他找到破绽,许大茂,你如果一定要拿到赔偿才甘心,那么在张元林不给机会的情况下,找傻柱是最稳当的,而且对付傻柱,我们三个有充分的信心拿下他。”
“最近轧钢厂查的比较严,我们几个都是被点名批评过的,所以尽量不要把这件事情闹大,要尽量在大院里解决掉,傻柱虽然没有被抓到,但他也不敢时刻把自己从轧钢厂食堂带饭盒回来的事挂在嘴边,更不敢去找保卫科和派出所还自己清白,否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么一来,我们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步一步的给傻柱压力,让他主动赔偿,花钱消灾,这样许大茂的赔偿就能安稳拿到,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机会让张元林出血割肉了。”
一晃十年多过去,易中海的脑子还是比其他人好使,这也是为什么刘海中和阎埠贵始终没办法篡位的主要原因。
听完易中海的分析,许大茂几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刘海中和阎埠贵更是暗暗感慨,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就这样,易中海几人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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