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天，小周就带着胜利的喜悦回到了警察局。
“师傅，咱们市叫李娟儿的不少，我按照年龄大概排查了一下，又跑了一趟咱们市孤儿院，最终结果就是这个十八岁的姑娘，现在确实下落不明。”
封队脸上笑着，接过徒弟手中的文件夹翻开一看，连带着照片，个人信息跃然纸上。
点头夸了徒弟一句，“做得好，忙去吧。”
“得嘞！”小周迈着欢快的步子离开。
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封队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从没跟徒弟说过孤儿院，徒弟怎么知道的？
原计划是等徒弟将所有叫李娟儿的都查出来，自己再交叉比对。
徒弟居然……
封队眸子一暗，又想起一个人，艾清。
之前小周就无故找过艾清一次，只不过当时没有证据，都是他个人推断。
今天的这一情况，显然是艾清告诉小周，让他去孤儿院调查。
封队开始仔细梳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
首先，顾君屹昨晚告诉自己的故事，有清晰的发展线，对比最开始连续两天找顾君屹时，对方都说不出个什么，只是说在做梦，梦的进度也明显较慢。
由此可见昨晚所说的故事，不是一天就能梦完的，必定是很多个日夜，顾君屹也在慢慢串联。
鉴于艾清和顾君屹的关系，艾清要是想知道顾君屹的梦，再容易不过了。
现在小周也知道了孤儿院的事，显然不可能是顾君屹说的。
顾君屹没必要先告诉自己，再告诉自己的徒弟。
同样的事做两遍，未免太浪费时间。
为了确保这一点，封队给顾君屹发去三个字，「李娟儿」。
果然得到了顾君屹的回复，「感谢封队又一次提供了有价值的信息，这就是娟儿的本名吧？咱们市有封队这样办案雷厉风行的警察，真是幸运！我替那姑娘先谢过封队了。」
「顾先生谬赞了。」
这几个字发出，封队关掉手机。
顾君屹此举说明了他根本没和小周有过任何联系。
联系小周的，只可能是艾清。
封队忍不住皱眉，不明白徒弟为什么要做艾清的眼线……
如果是正常调查，完全可以告诉自己。
不告诉，只能说明徒弟和艾清的私下来往，有些不愿意让他人知道的秘密。
想到这里，封队拿起车钥匙走了出去。
车子开到艾清的别墅，他看了看面前敞开的铁门……
艾清不是回京城了吗？一个京城的企业家，总是来t市做什么？
显然不可能是为了一个女鬼！
封队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万一在里头碰到了徒弟和艾清的会面……
正想着，从里面出来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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