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先去忙吧!”许大茂挥手示意对方退下。
然而,许大茂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叫住了即将离去的王秘书。“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要交代。”王秘书回应:“厂长,请您指示!”
许大茂接着说:“你跑一趟人事部,我妻子身体不适,医生建议她休假调养,所以决定辞职,你帮她处理一下交接问题。”
王秘书听后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好的!”确认许大茂无其他吩咐后,王秘书便离开了办公室。
身为厂长的下属,必须对厂长的命令立即执行,并深刻体会到了此刻厂长心中的那股压力。
平白无故遭一个老家伙算计,在平常时候,这样的小事以厂长的能力,只需稍花功夫就能解决。
但现在外面局势紧张,各方势力角逐激烈,连厂长都不得不步步为营。此时出现这样的插曲,若不迅速摆平,就会给竞争对手留下可趁之机。
压制谣言需要时间,当前最快速的解决方案便是冉秋叶主动辞职。幸而冉秋叶也理解厂长面临的困境,坦然接受了这个决定。
此事注定会记在阎埠贵头上,惹恼了许大茂,今后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事实证明,王秘书的猜测完全正确。
冉秋叶辞职的消息如同野火般迅速传遍整个轧钢厂。正在车间忙碌的易中海得到消息,不禁感慨万分:“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胆之人,居然敢捋虎须,竟然在厂里散布这种谣言,这不是明摆着和许大茂作对吗?”
旁边作为易中海徒弟的小赵好奇地问:“师傅,真有那么严重吗?”易中海摇头道:“你还年轻,不了解情况。许大茂对他妻子疼爱有加,现在有人造谣生事败坏他妻子名声,他怎能坐视不理?”
易中海的一番分析鞭辟入里,让小赵佩服不已,厂里的许多同事都知道这位师傅洞察一切,心中暗赞不已。
当秦淮茹和秦京茹听到这个消息时,两人的反应各有不同。
秦淮茹显得颇为从容,此事与她并无太大干系,毕竟并非她所为,静观其变即可。
秦京茹则欢喜得几乎要雀跃起来。
“姐,看见了吗,前几日还在咱们面前炫耀呢,现如今可好,被逼竟然辞职了,真是应了那句‘做人别太嚣张,不然会有报应’啊!”秦淮茹看着秦京茹笑得如此灿烂,脸色微变,问道:“你笑得这么开心,该不会这事是你搞的鬼吧?”
秦京茹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不满地对秦淮茹反驳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你不说实话,我可就不客气了!”秦淮茹不吃秦京茹这一套,坚持追问。面对秦淮茹严肃的表情,秦京茹只好坦白。
“当然不是我啦,我才没那么傻呢!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通过许大茂的关系挤进轧钢厂城里的位置。”
“我要是去招惹他,以我这样的小角色,人家分分钟就能把我踢出去,哪还敢随便造次啊!”
听闻秦京茹有这样的觉悟,秦淮茹这才放心下来。
“只要不是你做的就好,其他事情和我们无关,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说完,秦淮茹不再理睬秦京茹,转身继续忙碌。秦京茹见状,瞪了秦淮茹一眼,也跟上去一同干活。
许大茂拿着这些文件回到了四合院。回到四合院后,他将文件交给了冉秋叶。尽管冉秋叶已经辞职,但她有权知道是谁陷害了自己。
“是三大爷散布谣言导致我辞职的?”“三大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冉秋叶感到十分震惊,他们平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会遭此对待。
“管他为什么,人心难测,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既然他做了这种事,就要承担后果,媳妇,你就瞧好吧,用不了几天,他肯定会主动上门赔礼道歉!”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在这个四合院里,只有我许大茂欺负别人的份儿,还没有人能欺负到我许大茂头上,包括家人也不行!”
许大茂言辞凿凿地向冉秋叶保证。对于许大茂如今的地位、权势和手段,想要整治阎埠贵确实易如反掌。
然而冉秋叶作为女性,更倾向于以和为贵,不想与三大爷撕破脸皮,否则日后邻里之间如何相处。而且他们之前关系尚可,三大爷又是四合院的一家之主,得罪他可能带来不便。街坊邻居间有些小摩擦也是常态。
因此,冉秋叶一时心软,有了息事宁人的想法。
“大茂,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要是让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以后大家怎么和睦共处呢?”冉秋叶的性格许大茂再清楚不过。
内心仁慈,不愿伤害他人,行事总以和谐为重。即便自己受点委屈,也从不计较,常常用“吃亏是福”来自我慰藉。许大茂对这样的性格并无反感。
但这并不意味着别人可以任意欺凌他。许大茂坚守的原则是:有仇必报,以眼还眼。对于受了欺负却不反击的行为,他向来嗤之以鼻。“妻子,我明白你心存善意,但这件事,听我的吧。”
“有些事,有些人,你越是宽容忍让,他们就越觉得你好欺负,就越会得寸进尺!”
“老话说得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个阎埠贵,简直就是咱们家的噩梦!”
“他还自称知识分子,满腹经纶怕是都喂狗去了!”“这件事你就别插手了,交给我处理!”
看着许大茂愈发愤慨,冉秋叶深知,许大茂已经下定了决心——一旦决定,他便不会轻易改变。而许大茂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为了找回公正。
这种被守护的感觉,让冉秋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因此,她不再劝阻,心中明白孰轻孰重。过度劝说反而可能伤及夫妻间的感情。
于是,冉秋叶面带微笑,对许大茂说:“好,你是当家人,我一切都听你的,谢谢老公,将来我会好好奖励你!”
一听到“奖励”二字,许大茂不禁喜形于色。“嘿嘿……”
“这个我喜欢,我要好好琢磨一下想要什么奖励!”
得到冉秋叶的承诺后,许大茂在对付阎埠贵一事上更加上心。关于如何惩戒阎埠贵,他早已胸有成竹。
前些日子,四合院里有人闲聊时提到,阎埠贵正忙着走关系,企图提升职称以获取更高的工资待遇。
然而由于阎埠贵过于计较的性格,他在人际关系上并不受欢迎,加上教书多年却不见任何长进,教学方法老旧,年纪又大,若非教育系统师资短缺,恐怕早就让阎埠贵退居二线了。
所以,阎埠贵提升职称的愿望一直未能实现。
现在,许大茂明确告诉阎埠贵,晋升职称之事休想,别说提高职称,在这学校继续任教都有问题。
像你这样误人子弟的老师早该退休了。现在就助你一臂之力,提前步入退休生活吧。
你让我痛苦,那我就要让你百倍偿还,让你这辈子都无法忘怀,如此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同时,许大茂也不会暗地里耍手段,他会光明正大地行动。
他就是要告诉阎埠贵,我许大茂就是在针对他,让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感受一下无力反抗的滋味,体验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逐渐失去的苦楚。
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许大茂怀揣着心事,渐渐步入梦境。今晚虽是宁静明媚的夜色,然而无人察觉这是狂风骤雨的前奏。
次日清晨,当许大茂睁开眼时,冉秋叶已早早起身,早餐也已准备妥当。
“早安,亲爱的,快去洗漱,早餐已经备好啦!”冉秋叶热情地招呼道。许大茂应了一声,拿起冉秋叶预先挤好的牙膏开始洗漱。
用过早餐后,许大茂握紧车钥匙,心中暗自思量。那辆车他尚未归还,仍由自己驾驶。自从冉秋叶的流言传出后,他曾一度考虑归还汽车,但又怕此举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因此,他决定再开一段时间这辆车子。途径秦淮茹家门口时,看见傻柱正准备上班,却是一脸倦怠,哈欠连连。傻柱近两日也被许大茂的座驾刺激得够呛,日夜不停加班卖瓜子,疲态尽显。
两人默契地视对方为空气,各自擦肩而过。路过阎埠贵家时,三大爷不在,只有三大妈正在精心照料着几盆花儿。
见此情景,许大茂冷笑一声,说:“三大妈,还有闲情逸致侍弄花草呢,真是悠闲得很哪!不过,你们的好日子恐怕不长喽。”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是好好预备养老生活吧!”留下狠话,许大茂转身离去。三大妈听闻许大茂的话,愕然一愣,“许大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旋即恍然大悟,拍了拍大腿,急忙唤起在里屋休息的阎解成:“解成,大事不好了,快去找你爸,许大茂知道了……”
许大茂驾车离开四合院,径直朝轧钢厂疾驰而去。千万不可小觑一个轧钢厂厂长的权力——那数万员工的背后,间接关联着近十万人生计,相当于许大茂掌管着半个县的人口命脉。
回到办公室,许大茂挺直腰板,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迅速拨通号码。片刻后,对面传来了接线员的声音:“您好,请问您要转接哪里?”
“请帮我接红星小学校长办公室。”没过多久,电话中传来红星小学校长的声音:“喂,您好,这里是红星小学校长办公室,我是校长杨安国,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轧钢厂代理厂长许大茂,杨安国,你的表现实在是令人失望!”许大茂率先给对方扣上了一顶“不称职”的帽子。闻听此言,杨安国一时语塞。轧钢厂厂长许大茂?不合格?如此评价,让他颇感意外与困惑。
“许厂长,您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合格了,请您明示!”杨安国有些愤愤不平地回应道。
“怎会不合格?你们学校的流言蜚语都传到我们钢铁厂了,依我看你们红星小学真是无所不能啊!”许大茂的话语让杨安国心头一紧。
“许厂长,这其中是何缘由?还请明示!”
“好,那我问你,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一位叫阎埠贵的教师?”
“对,是有这么一位。”杨安国回应道。
“身为教师,他的人品实在堪忧,在校内散播前同事的隐私,无端捏造是非,逼得人家不得不辞职!”
“这样的谣言都传至我们钢铁厂了,这样的学校、这样的老师培养出来的学生,其品质可想而知!”
“这种挑拨离间、破坏同志间情谊的人,我早就该把他开除。然而到了你这里,他不仅安然无恙,甚至还稳坐其位!”
“你说说,你这校长当得称职吗?”
许大茂的话令杨安国深感震惊,对于许大茂所述的一切他全然不知。
“许厂长,请您放心,我会尽快调查清楚,并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杨安国保证道。
“那就最好不过了,此事你要上心处理,现在事情仅止于我这里,还未往上层通报。否则过几天,你们领导也会得知此事!”
许大茂意味深长地提及他的上级,这让杨安国面色顿时凝重起来。
只是杨安国困惑的是,一则小小的谣言,为何会让许大茂如此大动干戈。
“明白了,我能问问您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吗?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杨安国有些好奇地询问。
之前他与许大茂并无交集,如今对方却以钢铁厂厂长的身份向自己施压,必有其背后的原因,不可能只是单纯来指导自己的工作。
许大茂听后并未隐瞒,也无需隐瞒,直言不讳地道出原委:“告诉你也无妨,阎埠贵所散布的谣言正是关于我的妻子,我要为她讨回公道!”
杨安国听到问题的关键涉及到许大茂的妻子时,瞬间恍然大悟。
难怪如此,同时他也为阎埠贵暗自叹息,料想许大茂定不会轻易放过阎埠贵。
“请您放心,若情况属实,我必将公正处理,并亲自登门向您的夫人道歉!”杨安国承诺道。
“好,就这样定了!”许大茂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后,许大茂望着前方低声自语。
“希望你能看清形势,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而挂断电话的杨安国不敢拖延,匆忙拿起衣架上的衣物,准备深入了解整个事件的经过。
刚一开门,就看见阎埠贵正站在门外。“阎埠贵,你怎么来了?”
阎埠贵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呈上一份礼,他对于自己在校长这里停滞不前的职称评定感到万分焦急。正值今年外界动荡不安,申请职称晋升的人寥寥无几,否则以他的教学实力,早该一路畅通无阻。因此,他格外珍视这次难得的机会,并且精打细算过,一旦职称提升一级,月收入便可增加五元。他今日带来的礼物,不出一个月,甚至半个月就能回本,实为一本万利的投资。为此,他特意准备了一些贵重礼品来拜见杨安国,并请教了相关策略,力求一举攻破,稳坐肥缺。
杨安国眼见阎埠贵手提大包小包走进办公室,这位精明的校长心中早已明白其来意,脸色不禁有些阴沉,阎埠贵此举似乎有些不打自招。原本还有些半信半疑,现在却不由得相信了几分。杨安国请阎埠贵入座后,只见阎埠贵将手中物品尽数置于办公桌上,满脸堆笑,谦卑地说道:
“校长,这是我一点心意,请您在考虑我职称晋升时,能给予关照,我将感激不尽!”
然而,阎埠贵的谄媚并未奏效。杨安国并未理会他,内心怒火已被点燃,若非身为教师的职业素养约束,他几乎要破口大骂。他拿起桌上的香烟,正欲找打火机,阎埠贵迅速如电,赶在他之前帮他点燃了烟。
杨安国看着阎埠贵这番熟练的动作,心中暗忖他平日里想必没少向领导献殷勤。抽了一口烟,徐徐吐出烟雾后,杨安国道:“这些礼物我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
“学校教师的职称评定是件大事,必须经过校领导大会集体讨论决定,这是规矩!”
“只要你工作表现突出,自然会有属于你的机会,你就安心等待通知吧,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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