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你打听他干嘛,不是跟他有啥过节吧?我可告诉你,最好别去招惹他,人家背后有大领导撑腰,一般人斗不过他。”

    听闻此言,杨安国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糟糕,我好像已经触怒他了。不,准确地说,是阎埠贵得罪了他。”

    心里有了主意,杨安国觉得只要处理好阎埠贵的事情,或许就能平息这场风波。“把阎埠贵的问题解决掉,这事儿大概就算过去了。”

    阎埠贵提着精心准备的礼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着桌上堆满的礼品,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些礼品算是白买了,心疼得他不行,贵重到他自己都舍不得享用,哪能知道是否能够就此摆平问题呢?

    然而他也清楚,钱一旦出手,哪还有收回的道理。

    没过多久,他的儿子阎解成冲进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爸,大事不好!”

    “怎么回事?慢慢说。”阎埠贵见状,安抚道。

    待阎解成喘匀了气,才开口说道:“爸,妈让我转告你,许大茂已经知道是你在四处散布关于冉秋叶的谣言。”

    “他还扬言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要给我好看?莫非许大茂真打算报复我?”阎埠贵听到这里,陷入了沉思。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阎埠贵回应着,正打算打发儿子离开。

    “等等,爸!”阎解成喊住了他。“怎么了?”阎埠贵不解地问。

    “嘿嘿,妈说她让我跑腿传达消息,该给一块钱辛苦费。”阎解成理直气壮地讨要。

    阎埠贵一听,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责备道:“你这个小子,跑个腿还要报酬。”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给了阎解成一块钱。

    阎埠贵独自留在办公室,仍在思索许大茂的真实意图。此刻,他确实有些后悔了。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控制住那股无名的嫉妒之火。

    没错,正是这份嫉妒心在作祟。

    这种嫉妒情绪并非一蹴而就,自打许大茂升任副厂长以来,他的生活就像开了挂一般飞速提升,与四合院其他人的生活差距越拉越大。

    眼瞅着别人日子越过越好,奔向小康,自己却停滞不前,阎埠贵嫉妒得几近疯狂。总想着这样的好事为何轮不到自己头上,若有机会,他自信能做得比许大茂更出色。

    再后来,许大茂的一系列举动更是加剧了他的心理失衡:购买三转一响、举办豪华婚礼、购入黑白电视机。

    那时市面上什么稀缺,许大茂就往家里搬什么。阎埠贵甚至想质问许大茂一句:“你究竟有何等能耐?”直至许大茂开回小轿车,彻底击碎了阎埠贵心底的最后一丝平衡。

    思考着许大茂和冉秋叶同在钢铁厂工作,自己却身属不同部门,阎埠贵便在校内私下嘀咕了几句。

    他发誓,真的就那么几句话,并没多言。嗯~~或许确实多絮叨了两句。

    谁知事情传得越来越离谱,起初他还暗自窃喜。但紧接着就传来冉秋叶离职的消息,他知道,这下大事不妙了。

    许大茂一旦得知真相,必定会疯狂反击,然而阎埠贵倒也并不太担忧。

    毕竟他们分属不同的系统,许大茂难以触及到他,这就是他的依仗所在。

    设想一下,若换成秦淮茹这么做,许大茂绝对会毫不迟疑地将其逐出钢铁厂大门。

    只是由于阎埠贵一直与许大茂比邻而居,他只察觉到了许大茂财富上的变迁,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并未洞察到许大茂那些无形的转变。

    那便是许大茂在人脉、权力层面上的变化,这些陈西四后院的隅隅角角有所触及。因此阎埠贵才认为许大茂无法跨系统对付他,所以才这般无所顾忌。

    殊不知,阎埠贵将会为其这种幼稚的想法付出沉重代价。

    铃~~~~~~

    上课铃声响起,阎埠贵不再沉溺于对许大茂的揣测,拿起教具,走向课堂。

    上完一节课之后,刚踏入办公室,就有老师通知他教导主任召见。

    “谢谢,我这就过去。”

    道谢过后,阎埠贵放下教具,径直去找教导主任。他浑然不知这一去将面临一个重磅消息,令他猝不及防。

    “咚咚!!!”

    “请进!”

    听到教导主任的声音,阎埠贵推开门走了进去,面带微笑:“主任,您找我?”

    教导主任看着眼前的阎埠贵,心中暗自思量。刚才他被校长训斥了一顿,若非反应机敏,恐怕早已受到牵连。

    同时,他也对阎埠贵颇为佩服。经过调查,阎埠贵所诽谤的对象正是与其同住一个院子的人家。

    若是自家院子里住着一位大人物,自己巴结还来不及呢,人家随便漏一点好处都足以让他全家受益无穷。

    哪像阎埠贵这样轻易得罪人家,退一步讲,就算没有得到实际的好处,可万一遇到什么麻烦事,去求人家那位领导,看在邻里街坊的情面上,多少也会帮衬一把。

    这得多低的情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因此,对于阎埠贵,教导主任觉得无话可说。提醒也是枉然,人家的报复已然降临。“这是学校给你的通知,你看一下吧!”教导主任边说边递给他一份文件。

    “好的!”

    阎埠贵接过文件,满心困惑,不知道何事竟需要他亲自过目。翻开一看,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只见文件开头赫然写着:“关于解除阎埠贵职务的通知书”。

    鉴于阎埠贵教员在校任职期间,未能尽心于教育事业,疏于团结同事,并肆意散布恶劣言论,严重影响了红星小学的声誉与秩序,区防唐已至见席厘应e级别。

    经校领导班子慎重商议,最终决议对阎埠贵同志做出辞退处理,解除其在小学的一切职务和工作关系,并勒令其立即离开学校。

    当阎埠贵读完手中的文件,整个人陷入困惑,“这是限区回唐?抑或是膈暗厂?”他颤抖着声音询问道。

    教导主任听闻此言,冷冷一笑回应:“你自己做过何事,心中应有数。难道你以为我们会不做任何调查就轻易做出这样的决定吗?”

    “阎埠贵,我正式通知你,从现在起,你被解雇了,你的教师身份已被撤销,与学校的联系亦随之终止,即刻收拾东西离开校园!”

    言毕,教导主任指向门口,示意阎埠贵离去。然而,阎埠贵深知此事关乎全家生计,岂能轻易妥协。他的精打细算性格正源于此。

    “如果我被开除,我们一家人的生活该如何维持呢?”阎埠贵试图解释。

    未待他说完,教导主任厉声打断:“无需向我解释,我无权更改决定,若要申诉,请去找校长解决,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主任,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您听我说,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学校的事,这些都是无端指责啊!而且,我一旦失业,我们全家的生活如何保障?请您明察!”

    面对教导主任的严厉斥责,阎埠贵充耳不闻,坚持为自己辩解:“这都是莫须有的罪名,我怎会做出玷污读书人清誉之事?”

    “你还狡辩?你所作所为我们早已一清二楚,枉自称读书人,真是给读书人抹黑!走还是不走,陈蹬践屈医?”

    “我真的没做任何坏事!”眼见阎埠贵如此固执,教导主任下令叫来两名保安,“把他架出去,以后不准踏入红星小学半步!”

    两名保安迅速上前,搀扶着阎埠贵离开了教导主任办公室,无奈之下,阎埠贵只得先行返回自己办公室整理私人物品,在保安陪同下,步履沉重地踏出了厚胶厌门。

    站在红星小学的大门外,阎埠贵呆望着熟悉的校园,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拒之门外。

    那两位保安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在门口坚守岗位,以防阎埠贵再次进入学校。

    对于突如其来的解雇,阎埠贵内心极其不满,竭尽所能寻找机会回到学校向领导们澄清事实。

    可惜年岁已大,腿脚不便,阎埠贵在门前费尽力气尝试许久,终究无法再进一步,只能胆再匝殿囿探区堕屋爪厚e医,黯然离去了。

    正当阎埠贵还在竭力争取红星小学教职的时候,教务主任正在向校长杨安国汇报工作情况。

    在得知阎埠贵已被成功除名后,杨安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接着指示道:“尽快把阎埠贵的离职手续办妥,不可拖延。还有,既然阎埠贵离开了,不就意味着我们缺了一位教师吗?”

    “你亲自去一趟冉秋叶老师家,请她重新出山任教,并且也跟连厂民裱际成们尼陉康公威那边知会一声。”

    “务必请回冉秋叶老师,如果她未能回来,你也无须再回来了,哪里凉快就去哪里待着吧!”

    面对如此艰巨的任务,教务主任内心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但这是校长亲自布置的,纵然心中有万般不愿,也无法反抗。

    “校长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完成任务!”教务主任满脸堆笑地应承下来。

    而在红星小学门外,使尽浑身解数仍无法进入校园的阎埠贵最终选择了放弃,只能悻悻地拎着行李往家里走。他怎么也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毫无招架之力,没有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现在工作没了,还不知道该如何向妻子交代,阎埠贵满心沮丧地回到了自家四合院。

    一踏进家门,三大妈看到他这个点回家,不禁有些好奇地问:“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是要上课吗?”

    阎埠贵将东西往桌上一撂,垂头丧气地说:“还上什么课啊,我被开除了!”

    “啥?你被开除了?为什么?”听到阎埠贵被开除的消息,三大妈震惊不已,忙追问事情原委。

    阎埠贵一脸无奈:“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儿啊,就给了我这么个文件,告诉我被辞退了!”话音未落,阎埠贵就把那份辞退文件甩在三大妈面前。

    三大妈拿起文件仔细查看,看过之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我明白了!”

    阎埠贵被三大妈这一声大叫吓得一愣。“你知道什么了,吓我一跳!”

    三大妈拿着辞退文件对阎埠贵分析道:“这是许大茂搞的鬼,他和那个厨子肯定联手设计陷害你!”

    “今早许大茂上班时遇见我,特意让我转告你,说他会给你好看,我当时还没明白是何意。”

    “现在全清楚了,他肯定是查到了你在背后散布冉秋叶老师的那些谣言,所以想要报复你!”

    “你看,上午刚说要给你好看,下午你就被学校开除了,这也太巧了吧!”

    “这绝对是许大茂干的好事!”听完三大妈的推断,阎埠贵怒火中烧。

    “什么?许大茂干的?好哇,这个许大茂真不是个善茬,背后捅刀不说,还害得我丢了工作,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他不给我一个说法,这事没完!”

    阎埠贵说着就要去找许大茂理论,三大妈见状急忙拉住他。

    “老头子,依我看,不如先低头认个错,你斗不过他的,咱先把工作找回来要紧!”

    “要是没有了这份工作,没有了收入,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啊!”三大妈满面愁容地表达着忧虑。

    阎埠贵听闻此言,内心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要我低头,要我道歉,有没有搞错?我有何过错?分明是被他算计了,是我丢了饭碗,还要我去给他赔不是,告诉你,绝无可能!他这是步步紧逼,誓不罢休。”

    的确,自己曾对冉秋叶有些微词,但也仅止于此,并未对他们造成实质损害。一个工作机会在他许大茂眼中或许只是一挥手腕的事,毕竟在轧钢厂他说了算,安排个职位给自家老婆易如反掌。但对自己而言,工作就是生活的支柱,容不得半点马虎。说完这些,阎埠贵便怒气冲冲地朝着许大茂家走去。

    此时,在许大茂家中,冉秋叶正沉浸在一本小说的世界中消磨时光,因不再上班,许大茂担心她会感到无聊,特意鼓励她尝试写作,甚至建议她在闲暇时分写写小说,陶冶情操,还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成为她的第一个读者。想到这些,冉秋叶不禁微微一笑,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愤怒的吼叫。

    “砰砰砰!!!!!”

    伴随着敲门声的,还有阎埠贵那愤慨的质问:“许大茂,你给我出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出来!”

    听到门外三大爷那几乎要撕破喉咙的声音,冉秋叶明白许大茂肯定是与他起了冲突。考虑到自己怀有身孕,若阎埠贵情绪失控撞到自己伤及胎儿就糟了。

    于是,冉秋叶并未开门,而是隔着门回应道:“三大爷,许大茂不在家,您有什么事等他下班后再来找他吧!”

    察觉到冉秋叶这样的应对方式,阎埠贵愈发生气,认为这是她心虚的表现,便更加用力地敲击着门。面对此种状况,冉秋叶更不敢为他开门,希望他在门外先冷静一下。

    夜幕低垂。

    当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在前院刚一出现,就看见阎埠贵端坐在自家门前的小凳子上,显然是在等他回来。

    一眼见到许大茂的身影,阎埠贵立刻双眼喷火般瞪着他,厉声道:“许大茂,你为何要害我?”

    全然不顾阎埠贵那充满恨意的眼神,许大茂淡然笑道:“三大爷,恭喜您呐,提前进入退休生活,从此可以悠哉游哉,钓鱼、逛街,享受悠闲时光……”

    阎埠贵听了这话,气得浑身颤抖,忍不住破口大骂:“谁稀罕这种生活?不过就说了你老婆几句,有必要把我的工作都给弄丢吗?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面对阎埠贵的指责,许大茂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不过是几句闲话,你还真敢说得理直气壮,看来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

    “以前看你是老师,年长于我,才尊称一声三大爷,但作为长辈就该有个长辈的样子,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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