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性的问道,“主子,您不会是每天意淫是孝贤皇后的嫡福晋的位置是抢了您的吧?”
废后抬起头,语气也不如方才那样自信,“难道不是吗?虽然我当时年幼,但也是有可能被指婚的,我和弘历哥哥青梅竹马,自幼相伴,无论是身份和情分,我比富察氏更适合嫡福晋这个位置。”
容珮很是无语,“奴婢说了,您比万岁爷小七岁,和万岁爷青梅竹马的是打小伺候在万岁爷身边的慧贤皇贵妃,万岁爷的第一个女人是哲敏皇贵妃,而您被封侧福晋时,万岁爷已经有许多孩子了。”
废后瘫在椅子上,带着三寸长护甲的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两声。
就在容珮说完这些的一瞬间,她有了一段模糊的记忆,当年入王府时,嫡福晋怀中抱着和敬公主,哲敏皇贵妃大着肚子。
可她又记得弘历和自己成婚那日,满屋子的红烛,弘历深情的看着自己。
容珮叹息一声,“娘娘,或许是您为继后不甘心,又或许是万岁爷时常缅怀孝贤皇后令您心中不满,所以才意淫出您差点成了嫡福晋的故事。但奴婢告诉您,孝贤皇后不仅家中父兄是前朝重臣,又是上三旗出身,单数人家里的一等功人数及公主下嫁富察氏这两点,您是怎么都比不上的,就算您给自己编了一个孝敬先皇后的亲侄女,也无法与人家相提并论。”
废后捂着胸口,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那本宫也是满州旗人,就算是身份最低的皇后,也是皇后。”
容珮轻笑一声,“宫中谁敢议论皇后娘娘,英雄不论出处,奴婢不是笑话您是皇后中出身最低的,奴婢是笑话您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祖宗都不要了,不顾脸面的和连面都没见过的孝敬宪皇后攀关系。”
说完了这些话,容珮心中轻松多了,“奴婢还笑话您幻想自己是万岁爷心中最看重的妻子,奴婢想让您看清楚,发妻之位不是孝贤皇后偷您的,是您想偷她的却反过来骂人家想偷您的,倒反天罡了。您不仅偷孝贤皇后这个皇帝心中最爱的女人,还偷了慧贤皇贵妃的青梅竹马,偷了哲敏皇贵妃这个皇上的第一个女人的身份,其实这些都是您臆想出来的,都不属于您。”
废后捂着胸口,缓了缓情绪,她自觉大限将至,务必要撑着一口气和容珮说清楚,自己才是弘历最爱的女人。
她缓了许久才道,“你虽言之凿凿,可你忘了,慧贤皇贵妃的阿玛高斌是大学士,皇上是看在高斌的份上才给了慧贤皇贵妃体面,并非是因为情分,相反皇上还厌恶慧贤皇贵妃。”
容珮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也真的笑了出来,“您说皇上因惧怕高大人,哈哈,真是笑话。不说皇上将亲兄弟骂得抑郁而终,鄂尔泰讷亲等被皇上逼的自尽,就说高家人皇上也杀了。怎么,高大人的儿子犯错皇上说杀就杀,高大人的女儿犯错皇上却要被逼做鸭?”
废后有些焦急,“前朝事多,皇上日理万机,需要忌惮的也多,后宫也是如此,对慧贤皇贵妃,对孝贤皇后,弘历都是不得已的宠爱。”
容珮冷哼一声,她原来是想让继后清醒着上路,不要沉溺于幻想中,但现在确实有些哭笑不得了。
“您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可笑了主子,这朝堂都快成皇上的一言堂了,皇上想贬谁就贬谁,想打哪就打哪,想宠幸谁就宠幸谁。皇上宠爱别的妃嫔不是因为她们的家族,而是因为皇上喜欢她们。”
废后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她告诉自己,容珮一个宫女又懂什么呢,这世上只有自己最理解弘历的艰难。
“容珮,你不要再说了,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皇上早些年对我的情分,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你说我不是姑母的侄女,那当年景仁宫薨逝,太后忌惮我会成为宠妃,为姑母报仇,还将我暂时留在王府守孝,不得被册封,弘历为了我抗争的事情你又怎么说?”
容珮反应了一下,“孝竟宪皇后是雍正九年薨逝,不是在皇上登基后薨逝的。而且您说太后忌惮您?真是天大的笑话,太后娘娘一直十分看重您,反倒是您起初不得皇上喜欢,还是太后多次抬举您呢。对您好的您不记着,您没见过的却将人家当成姑母,这是何道理?”
废后捂着脑袋,思绪有些错乱,“不是这样的,我记得很清楚,当年弘历登基,其余妃嫔都进宫,偏罚我在潜邸,还是后来弘历为了我,以修建慈宁宫唯由让太后住寿康宫,太后不住慈宁宫,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才同意放我出去。”
容珮笑了,“要不奴婢扶您起来,咱们站高点看看,太后住的一直是寿康宫,从未住过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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