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姜书樾随即一滞,随即应答:“若是你没下毒,为何她会腹痛不止?”
“昨日若不是她叫乔漓雪来府里闹事,至于我被当众辱骂无礼?”
“你说什么?”姜书樾震惊的看着她:“姜止,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件事跟小鸾有什么关系?”
“那姜鸾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止眉头微微上挑。
“况且,不是你先胡搅蛮缠的吗?”
姜书樾脸色一僵。
姜书樾双手攥紧,明明觉得这件事跟姜止脱不了干洗,却苦于没有证据。
连太医都诊不病因,小鸾也没有被下毒,他如何把事情怪在姜止身上。
不管是中毒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找到原因才好定罪。
姜书樾阴沉着脸,“小鸾好歹是你妹妹”
她挑眉,忽然灵光一现,她低下头,轻声道:“若你愿意在外面跪到我出嫁,说不定姜鸾的腹痛会不药而愈哦。”
姜止说的像是给他选择的机会。
“你也可以试试看。”
姜止微微一笑,眼中带着明晃晃的恶意。
姜书樾被她看得心底发寒:“我”
“滚。”
姜书樾埋着怨气,拂袖而去。
而此刻的姜鸾在床上不断翻滚。
许太医把姜鸾翻来覆去检查了三遍,能问的都问了,一点赌没看出来姜鸾的病症在哪里。
言语间甚至觉得姜鸾在装病。
镇远侯听了,看着姜鸾的眼神不免多了几分的怀疑。
“父亲,我没有。”
姜鸾疼得直打哆嗦,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镇远侯眉头紧锁,见她的脸色惨白,额头冷汗不断,只能压下焦躁,亲自把许太医请了出去。
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姜鸾痛苦。
姜止三日后便要嫁人,镇远侯府还有忙着准备她的嫁妆,根本无暇顾及姜鸾。
无计可施之下,姜书樾晚间又再次来到桃绘院。
咬牙开口:“你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不疼?”
姜止一语不发,像是听不到他的话似的。
姜书樾咬着牙说道:“若是我愿意跪,你是不是就能消气。”
姜止垂眸看戏文,一语不发。
“我希望这些事情在这两天内结束。”
姜止翻过戏文,对他的话不管,还发出笑声。
“姜止!”
“姜公子,不得对王妃无礼。”书遥走过来,严厉的警告,“如果你以下犯上,我会如实禀告凉王。”
姜书樾冷道:“我跟我妹妹说话,碍着凉王什么事?”
午时不卑不亢的回答:“姜姑娘是凉王妃,尊卑在前,兄妹在后。”
“你——”姜书樾死死咬着牙,转身走出去,撩了袍子就在院子里跪了下来。
“姜止,我愿意跪。”
午时转头看向姜止:“王妃,要把他赶走吗?”
都是一个娘生的,他怎么如此蠢。
“随他去。”
“是。”
姜书樾当真在桃绘院外跪上了。
镇远侯府虽然厌恶姜止,也必须面对她即将嫁给凉王的事实,所以也不敢怠慢,忙忙碌碌准备嫁妆和出嫁事宜。
柳氏期间过来桃绘院几次,看见姜书樾跪在院子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姜家没有人敢再来质问姜止,仿佛都默认了姜鸾一事都与她无关,即便是她,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做的。
况且出嫁前,柳氏需要准备一份嫁妆,时间仓促,根本没有办法在姜鸾的事情上多做纠缠,只能命嬷嬷好好照顾。
姜鸾足足疼了两天,被腹痛折磨得想死,姜书樾在院子里跪了足足两日。
——
春酌楼的雅间里,顾莨与驸马秦起相对而坐。
秦起眼中带笑,“你怎么会想着娶亲?”
“怎么?我不能娶亲?”
“邪门了,你居然会想娶亲?”
“年纪到了。”
秦起垂眸凝着他,唇角笑意分明。
紧着打开一个精美的盒子,从里面捻起少许的茶叶,投入壶中,“这是今春新出的雪芽,文相语赶着送过来的。”
他语气轻快,往壶中倒入开水,“这一两雪芽值千金,他为了见我真是不惜血本。”
顾莨淡淡一瞥,“你驸马的身份可不值钱。”
秦起看了他一眼,“这话如何说起?”
顾莨翘起嘴角,“这京都谁人不知你惧内?当年还有人为了博公主一笑,可是做诗白=百首”
秦起的脸上难得一红,他用力拍了拍桌子,“你听谁说的?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这事情出来的时候,他才多大?
况且还没在京都吧。
话说回来,这事情刚传没多久,就被长公主府压了下来,足以证明长公主对他的宠爱。
顾莨不与他争辩,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文相语如果不图你驸马的身份,那便是冲着你的白鹿书院的关系来的。”
“我一个小小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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