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36号,来了还傻站在那里干嘛?来帮忙搬呀!”
金发的老头研究员竟然对着银色长发的杀手如此颐指气使地嚷嚷。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看呆了。
而且他管琴酒叫什么?【36号】?什么意思?
这一刻,两个卧底心里突然浮现出了极为荒谬的猜测——
——组织的top killer,行动组组长,boss的心腹大将,敢随便按掉那个朗姆电话的银发男人——琴酒——他该不会出身于组织的实验室吧?
……也就是说……他曾是组织的实验体?
不不不,怎么可能,这也太过荒谬了吧……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几乎都快不知道现在应该演出什么样的反应才符合他们的人设了。
幸好琴酒现在的心情差到了极点,根本没能分出多余的心思观察他们。
银发的男人面无表情地上前,那个老头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有哪里不对,低头自顾自地清点起手上的文件来。直到他的脑袋被冰冷的枪口顶住,他才惊愕地抬眼看着面色阴沉的杀手。
“36号!你!”老头研究员惊愕出声。
琴酒声音里的寒意近乎能将人冰封:
“你敢再吠一个字,我就让你等会陪这座研究所一起被炸上天。”
“你疯了吗?你敢这么做,boss和朗姆都不会放过你!”老头竟然还在喋喋不休。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要佩服这个老头的勇气了,他们一边看着这罕见的乐子快乐吃瓜,一边从两人的只言片语中汲取着情报。
琴酒脸色冷的像铁。“嘭”地一声枪响,他手中的伯莱塔射出一发子弹,击中了老头研究员的膝盖。
“啊啊啊啊!!!”老头惨叫着跌倒在地。
“哼,boss要的只不过是你的脑子,你是坐着轮椅研究还是躺在床上研究他根本就不在乎。”琴酒不屑的说,“看不清形势的垃圾。”
“啊啊啊啊!你!你!你!该死的废品!胆敢反咬主人的野狗!”老头研究员惨叫着像一只扭曲的肉虫一般在地上蠕动,嘴里胡乱骂着各种难听的话,
“当初就不该让你活着从笼子里出去,你他妈的竟然敢反了天了!你别以为得了那位先生的看中就能为所欲为……朗姆大人不会……唔!”
老头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琴酒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用力碾了碾。
“你还真是蠢得可以啊,生命之水(注)。”琴酒此刻却好像突然就完全不愤怒了,低头望着脚下人的眼睛里只剩下漠然。
正当周围的所有人、包括脑子稍微冷静下来的老头研究员都以为银发的杀手将会再次开枪时,琴酒却仿佛完全失去了兴趣一般将皮鞋从老头脸上挪开,在地上用力蹭了蹭,像是要将鞋底的脏东西碾掉。
他退了几步站在一旁,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对着其余研究员们说:
“给你们20分钟收拾东西。”说完便面无表情地转身,向着诸伏景光两人走近。
“苏格兰,你还是负责开车。”琴酒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一辆没有车牌的白色厢式货车。货箱上没有漆任何图案,整辆车毫无记忆点。
“车辆的权限去找bc要。”琴酒说。点燃了一根烟,不再去看那群面目可憎的研究员,只是盯着远处的山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他那一枪后,研究员群体们总算变得老实下来。除了老头研究员还时不时对着他怒目而视,嘴里絮絮叨叨着难听的话外,其余研究员都努力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般的搬着自己的东西。
“哦呀,琴酒,这蠢老头放着不管没问题吗?他看起来快要失血过多了哦。”在老头研究员终于连骂琴酒的力气都没了后,降谷零装作饶有兴趣的样子漫步到老头身边,用脚尖点了点他因失血而恍惚的脸,望向银发杀手。
琴酒这才回头,凝视了降谷零一会,似乎想要看透这个该死的情报员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随后他移开目光,随意点了个正拖着某半死不活的实验体要往车上搬的中年研究员,没什么表情地说:
“你,去把他搬上车。别让他死在路上了。”
那个研究员看了看手里被拘束带绑着都还在微微挣扎的实验体,又看了看不远处倒在血泊里的老上司,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降谷零装作好心的上前,顺手接过他手里被拖着的实验体,堆起一个亲切的假笑道:
“这个人就交给我吧,毕竟那边的家伙要怎么急救我不懂,但搬个人的力气我还是有的。”
说完他还微笑着望向琴酒,似乎是想征询他的同意。
银发的杀手厌恶地皱起了眉,带着些警告地道:“波本,我劝你最好和这群令人反胃的家伙保持距离。”
但也没有太过反对他热心地要帮着搬东西的举动。
毕竟他清楚波本才没有那么好心,这多半又是他所谓的“情报人员的好奇心”在作祟。
呵,又是恶心的神秘主义,
而一旁的降谷零则表面上笑容灿烂,内心却一片冰寒。
他此刻居然头一次认同了琴酒的观点——这群研究员确实令人反胃。
他手上此刻正抬着的是一个被拘束服和束缚带捆绑着的,还在微弱挣扎的无辜者。那是一位年轻的女性,稚嫩的面容昭示着她可能甚至尚未成年。
她形容枯槁,嘴唇发青,双目没有焦点的半睁着,露出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淤青的针眼。
这就是……组织的实验体。
降谷零的内心升起一种莫大的无力感与悲哀。他,一个对着樱花徽章宣过誓的警察,此刻怀抱着一个很可能尚未成年的无辜受害者,却无法救得了她,甚至要亲手将她再次送入地狱。
……小树当年……也是这样吗?
降谷零当然知道当年长野白鸟化工的旧事。
当他和诸伏景光从警校毕业后,诸伏高明就向他们坦诚了自己公安警察的身份,并向他们讲述了他当年调查小树失踪的详情。
高明哥告诉了他们,当年初出茅庐的他,是如何一路艰难地查到了白鸟化工,发现了小树是被【酒厂】当做了实验体带走,又如何开着车莽撞的进山,最终却只能无力地看着那个披着化工厂皮的研究所被炸毁又被山石掩埋。
当时终于得知了小鸟游树死因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一时间根本无法想象幼驯染在生前所遭遇的究竟是怎样的痛苦,又是在怎样的恐惧与怨恨下才滞留于世间,成为了幽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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