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白鸟化工内的研究员和实验体其实向外转移了一部分的话,是不是小树有可能在那个时候并没有被山崩掩埋,而是被转移离开了?
虽然组织撤离时应该并不会带走全部的实验体,但至少最重要的一批是会被撤离的。
而小树身上毕竟有很多神奇之处……如果那时他就引起了研究员们的重视,那组织其实是会带着他一起转移的吧?
小树是在那之后三个月才变成幽灵找到他们的,这是否说明,小树其实是在三个月后才去世的,而在那次爆炸中,他其实是被转移离开了?
他之后……竟然还在实验室里待了整整三个月吗?
降谷零心里一抽一抽地疼,他不敢去看手中搬运的实验体的脸,生怕自己从他们凄惨的容貌上看到自家幼驯染的影子。
不……还不能就这么确定……疑点还有很多很多……毕竟高明哥调查了那个组织那么久,就算当时他没有发现组织带着小树转移的事,后续的调查中也不该对此一点怀疑都没有啊。
为什么高明哥那天对于这件事的讲述如此模糊呢?是因为那也是高明哥的梦魇和心结吗?……不,高明哥对待工作很严肃,他不会将个人的情绪代入到情报交流中。
……说起来,在此之前,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从未怀疑过这件事。
因为他们无比信任诸伏高明。既然诸伏高明已经将情报清晰地讲述了,他们自然会选择相信诸伏高明的判断。
而后续组织丧心病狂的粗暴断尾作风也不断地强化着两人对“白鸟化工厂爆炸事件”的认知。
直到现在亲身经历了类似的为组织研究所扫尾的事件,才让降谷零发现了其中的异常。
高明哥当时……是故意向他们隐瞒了信息吗?
否则以他的能力,对小树死亡事件的在意,和能够统览全局的情报权限,又怎么可能意识不到其中的问题呢?
为什么?
降谷零心中猛地升起一种极度不妙的预感。
正当他准备继续分析下去时,不远处琴酒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思维。
降谷零停下了手中机械地搬动实验体的动作,将视线转向了银发杀手:
“怎么……就连你也有坐上方舟,逃离这场烟火的船票吗?”
琴酒嗤笑着,将伯莱塔顶在一个浑身上下都裹在防菌服里的人的脑门上。
防菌服男子被枪指着,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干巴巴地说:“3……琴酒,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是朗姆大人特别允许能够撤离的!”
降谷零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了一点猫腻,饶有兴致地上前几步,走到了琴酒身后,漫不经心地道:
“怎么又有人挑事了?琴酒,现在这么紧急的情况,这种出头鸟就算处死一两个上面应该也怪罪不下来吧。”
那个防菌服男子赶忙辩解道:“我没有挑事!是这个3……琴酒非要针对我,我绝对没有挑事!”
降谷零上前仔细打量他:“哦?那你把自己包裹得这么严实干什么?你的名字真的在撤离名单上吗?该不会是被放弃的阿猫阿狗想要混进来所以才这么鬼祟的吧?”
防菌服男子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他终于忍受不了了。他一把将防菌服的头罩掀了下来,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中年秃顶亚洲男子相貌。
那张脸面目狰狞地望着琴酒毫不客气的说:“36号!我避开你是不想和你起冲突!你别以为我真的怕你!你有本事朝我脑袋开枪,朝我心脏开枪啊!你敢吗?朗姆大人选择保我,就算是boss,你让他真的在你我间做选择,你觉得他会选你吗?”
“你不过是一个运气稍微好一点的实验体,我们能造出一个你,就能造出第二个,第三个。而boss真正需要的只有我们才能提供,你懂吗?看清你自己的位置!”
他激动地吼完,才后知后觉地看着琴酒的枪口开始感到恐惧,颤抖着屏住了呼吸。等了几秒后,防菌服男人发现琴酒并没有开枪,于是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你不敢,36号。很好,记住你的位置!”
他似乎是反正已经与琴酒间绝无调和可能,所以反而不管不顾地直接将这种对立摆到了明面上。
经由他的带领,一部分或戴着口罩或也身着防菌服的研究员们也隐隐间聚到了一起,不怀好意地望着琴酒。
他们应该就是与琴酒有死仇的一批人了。
似乎是看准了琴酒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琴酒在原地站了一会,降谷零以为他是被气极了,上前两步才发现其实他的面色平静得可怕。
“喂,琴酒,你还好吗?”降谷零斟酌了下琴酒的性格,觉得他不是那种会无端迁怒的人,于是扬起一个波本式的微笑,拿腔拿调地问。
“波本,收起你那恶心的表情。”琴酒的声音很平静,就仿佛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不过是一群蠢货罢了。”他说,似乎是在回答波本的关心。
望着琴酒远离的背影,降谷零摸摸下巴……这个传说中的top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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