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禾强撑着最后的神识,抓着谢鹿苍的手:“谢鹿苍,你什么意思?”说罢便昏睡过去。
谢鹿苍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宋听禾,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想的全都是那人说的话,她拍着旁边的账簿逼他做选择。
几息之后,谢鹿苍睁开带着冷漠的眸子起身穿衣,走到外面看着满院子都是被风雨打落的树叶,有的已经开始泛黄。
他抬头看着一洗的天空,傍晚的风开始变凉了,树叶也开始泛黄了,初秋已经来了。
“爷,苏正已经吓傻了,诏狱司内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谢鹿苍沉了一口气,腮肌动了动,黑眸里带着森然的冷意:“不用查了,她身边的人做事从来都不留任何把柄。”
苍茫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心里很是心疼和无奈,随后快速低头:“是,那下面我们要怎么办?”
谢鹿苍看了一眼身后的卧室门:“让人把她送到陆家,让她的丫鬟好好的照顾她。”
苍茫点头说是。
谢鹿苍朝着垂花门走去:“我去见一见宋慈安。”
翌日,天空放晴,空气清新,属于初秋的清爽吹在肌肤上很是舒服,没有了夏日的炎热,街上也热闹了一些。
百姓们纷纷聚集在一处讨论着。
“这宋家真的私铸假币,不可能吧。”
“什么不可能,这府尹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这宋家怕是居功自傲想做那千古罪臣。”
“可不是,我还听说宫里那位怀了龙嗣,怕是因为这个增加了野心。”
“哎,就是可惜了。”
没错,关于宋家案子有了最初的结论,宋慈安顶了所有的罪责,处死刑,宋家其余人皆流放西南,宋家的妇孺皆赶出上京城,同时宋家所有家产充公。
谢鹿苍站在不远处,听着人群里的议论声,视线却落在了陆家的方向,也不知道她醒来会不会闹。
苍茫站在一边看着自家爷出神的样子,暗暗叹了一口气,他这以后还怎么找月窗聊天:“爷,我们该回去了。”
谢鹿苍淡淡的收回视线,想到宋家忽然消失的那两个人:“继续盯着上京城的动静,还有陆家多派人盯着。”
苍茫点头转身离开。
此刻陆家,陆老夫人等人劫后余生,脸上堆满了笑容:“真是陆家的祖宗保佑,让我们陆家完好无损,何氏,找个好大夫要好好的给文书和镜城看看。”
陆老夫人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轻快,谁都不知道她在牢房里等了一夜,在看到宋家的人纷纷被带出来的时候,她吓的腿都软了,生怕一会就该轮到他们陆家。
何氏点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是是是,母亲说的是,我现在就去找大夫给夫君和镜城看看,我也让厨房这段时间多做些补汤。”
陆老夫人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丝毫没有想起还没有起来的宋听禾,也只字未提宋家的遭遇。
这时,苏婉柔幸灾乐祸的问道:“老夫人,夫人,我们也去看看姐姐吧,恐怕姐姐正伤心呢。”
陆老夫人和何氏冷哼一声,两人眼中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
何氏看着苏婉柔眼中带着柔慈,拉着她的手亲昵的说道:“婉柔啊,以后陆家就要靠你了,宋听禾那个破鞋等镜城好了就给她一纸休书,到时候我们陆家抬你从正门进府。”
苏婉柔的心都快要蹦出嗓子眼了,压下眼中的兴奋,故作扭捏的说道:“婆母,这不好吧,这要是传出去”
陆老夫人冷冷的笑出了声:“她们侯府已经不行了,还得仰赖我们陆家过活,再说了她被人玷污,那也是我们陆家的耻辱,能给她体面的修书都不错了。”
“就是,你祖母说的对。”
“那我都听祖母和婆母的。”
鹤熙堂内一片温馨热闹,羽落院却安静的让人内心焦灼。
宋听禾幽幽转醒,她迷蒙着眸子看着熟悉的帐幔,猛地坐了起来,她掀开帐幔朝着外间喊道:“月窗,月清。”
外间内等候的两人,听到声音惊得站了起来,月清倒是没有月窗的冷静,她眼泪忍不住的掉了下来:“月窗姐姐,怎么办?”
月窗想到今天早上出门买菜看到府尹贴在石墙上的消息,还有陆府传遍的传言,心都是疼的,小姐废了这么大的功夫最终全都成了泡影:“哎,小姐来了。”
月窗端着盆子,看了一眼月清,两人齐齐走了进来:“小姐,快些洗漱,饭菜已经摆好。”
宋听禾看着两人平静的脸,担忧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她起身穿戴好坐在餐桌旁,想到今日是最后一天,于是问道:“谢大人那里有消息吗?”
月窗和月清低着头站在一边没说话,眼眶忍不住得红了。
宋听禾拿着筷子的手顿住,她那双能看透一切的眸子看着两个丫鬟:“你们说,我能撑得住。”
最坏的就是宋家被流放。
月窗和月清忽的跪了下来,豆大的眼泪流了下来:“小姐,陆家无罪释放,因为大义灭亲,功过相抵,我们侯府抄家充公,侯爷死罪,三日后处斩,大少夫人她们皆赶出上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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