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卯时,林靖玗一大清早就开始习武健身,鸹头枪划过破晓,留下风的声音,一场兵不血刃的战役蔓延到了尹祁国。
练完武后,他快速冲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来到庖房熬了一锅五味粥,接着又在挑担的小贩那里,买了两份“武大大烧饼”,就这样,一顿简单的早餐就准备妥当了。
当祁谓风揉着惺忪的眼睛起床时,他看到门口的桌子上面放置了一个托盘,托盘里面有一碗温热的五味粥,以及一份没有加辣的“武大大烧饼”。
漱月怎么知晓他不吃辣?以往都是为了迎合漱月的口味,在菜里放了很多辛辣调味,他每次都只吃了一点点菜,就感觉胃里辣得受不了了,但是瞧着漱月吃得开心,他心里也好受不少,辣点,也值得!
“昨日我观察过尹祁人的吃食,都荤多少辣,所以我推测,你应该也不吃辣。”
林靖玗穿着尹祁国正四品官员的绯色官袍走了出来,原本四品以上官员皆佩戴鱼符来彰显身份,可尹祁国重文轻武,武将不得佩戴鱼符,所以,他腰间没有佩戴任何东西。
待到祁谓风整理完毕后,两人一齐搭乘马车,登上蛇梯卧客一号线赶往宫城。
在车内,祁谓风注意到林靖玗腰间空荡荡的,便从怀中掏出一块刻有“出入平安”的信宜玉。
此玉握在手中传来丝丝暖意,它曾经被林靖玗拒收过,若是再送一次,不知是否还会拒收。
林靖玗眼熟祁谓风手中的美玉,他记得去年祁二以香车宝马为贺礼,又献上出入自由的信宜玉,最后都被他回绝了,当时祁二失落的眼神竟让他差点生出了怜悯之心。
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信宜玉之上,若是能够拥有此玉,岂不是可以随意进入宫门了,看来只有厚着脸皮再找祁二要回这玉。
“据说美玉有君子之德,君子有美玉之质,玉如其人,你确实称得上润玉公子。”
为了信宜玉,拍点马屁算什么?
祁谓风以为自己幻听了,明朗的狐狸眼中露出了清澈的愚蠢:“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美玉应当配你这样的君子。”
拍都拍了,再拍两下又何妨?
祁谓风一怔,随后识时务的将信宜玉递给林靖玗说:“这本就是要给将军的。”
林靖玗内心夸赞: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不太好吧,这是你阿兄送给你的。”林靖玗嘴上推辞着,手却诚实的接过信宜玉:“你看我挂在腰间好看不?”
“好看,漱月挂什么都好看。”
约莫一刻钟就到了宫城,刚下车就一堵古朴且威严的城门吸引,没想到宫城正门宣德门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富丽堂皇,比起富贵迷人眼的坊市与街市,宣德门看起来像位饱经沧桑的老者,沉寂地看着东京的古往今来。
林靖玗小步快走到祁谓风身旁,轻声问:“你们这么有钱,为何不修缮宫门?”
“这宫门好好的,为何要劳民伤财去修缮呢?上层建筑决定经济基础,把钱花在基建上,让百姓们日益富足,岂不更好?”
这也难怪尹祁国建国才22年,却富甲一方,包举宇内,有席卷神洲之势,囊括四海之意,并吞九州之心。
当诸国国君沉迷享乐,将士背水一战时,尹祁国设州县,书同文,车同轨,统一货币,发展实业,养精蓄锐,这样的上层建筑,如何不能提高经济基础呢?
进了宫门后,也没有想象中的宏伟壮丽,二十来间宫殿组成了一个宫城,不及君奚国皇宫十分之一,宫殿的匾额也比较老旧,看样子是沿用了前闽凌国的宫殿,连匾额都没有更换,如此节俭的宫城在诸国中显得格格不入。
同样,林靖玗真的很难把节俭二字套在斯文败类的祁谓天身上。
“叔父!”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祁谓风微微侧头观望,看到祁昭淳穿着男款绯色官袍,满面春风的从宣德门走了进来,穿正紫色罗袍裙的男子如影随形、相伴身侧。
“帝姬安好?”
“安好,叔父贵安。”祁昭淳拱手作揖,丝毫没有女儿家的娇羞与矜持,她将目光移向林靖玗,冷艳且富有攻击性的眸子中,藏有一丝欲望,“将军昨夜睡得可好?”
“甚好,有劳帝姬挂牵。”林靖玗正欲趋庭抱拳,一只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扶住了他的手肘,打断了行礼的动作。
“将军多礼了。”她放慢了语速,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温柔了不少。
忽然,在场的气氛渐渐诡异了起来,穿正紫色罗袍裙的男子冷声道:“帝姬!男女有别,还是注意一点为好。”
祁昭淳一听,立即板着一张脸来,扬起眉毛,明显不悦:“薛相公所言极是,但本宫认为,男女是用来区分性别的,而非定义性别。”
这位正二品官员名叫薛鹤汀,是当朝参知政事,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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