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殿
净鞭三下响,天子正临朝,文武两班绕,肃静持符到。
尹祁国上朝流程与君奚国相差无几,四品以上文官、三品以上武官均能侍坐殿下,林靖玗是正四品武将,只能乖乖站在朝堂之上等待下朝。
祁谓天认真的听着臣子们汇报工作,有时候还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官员或政策的问题,及时敏锐发现问题、细致思考问题、深入研究问题、有效解决问题、规避问题再次发生,如此雷厉风行的举措,让林靖玗再一次感叹穿越者的无所不能。
抛开国仇家恨,站在尹祁国国人的角度上来看,他们的官家确实是位励精图治、雄才大略的明君,其功高可比肩始皇帝,只是这苛捐杂税有悖轻徭薄赋的传统,若是不能量入为出、借贷相等,恐怕后患无穷。
可惜啊,这国仇家恨永生永世都抛不开,祁氏与奚氏的血必定要洒在林氏墓碑上,否则,战死的林家军和枉死的林家人,在九泉之下不得已安息。
“孤且观朝堂之上,有一陌生面孔,卿可否向前一步,让孤仔细瞧瞧。”
祁谓天戴着十二旒冕冠高坐龙椅之上,左眼被细碎的刘海遮挡了,唯有一只如鹰隼般的右眼穿透人群,紧紧盯着林靖玗。
官员们纷纷望向林靖玗,他不慌不忙的从武将队列中迈出一步,随后高举笏板,三拜祁谓天道:“末将秦叔钰,晋中人士,晋王任命为面涅将军。”
“秦卿倒是一点晋中口音都没有。”
“家父常年在长沙府经商,末将随同家母,相伴家父身侧,因此,说话自然不带晋中口音。”
“长沙府?”祁谓天眸色一凝,半晌,喃喃自语道:“孤穷困潦倒之时,有一把随身的古剑,它曾伴孤出生入死,后来,孤遗失了此剑,夜不能寐,秦卿能帮孤寻回来吗?”
“敢问陛下何时何地遗失了故剑?”
祁谓天目光凛冽深邃,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凄凉,他长叹一声:“二十年前的北地。”
此话一出,在寂静的朝堂里掀起了一层波澜,官员们眼神交流但心照不宣,林靖玗自是听懂了祁谓天的弦外之音,心底暗暗讥讽祁谓天物伤其类,兔死狐悲。
午时末,祁谓天交代完事情后,便落了朝。
祁谓风将双手拱入衣袖中,边走边问中午吃什么。然而,林靖玗一心在复盘朝堂上的重点,学习新的思想和制度。
“漱月想好中午吃什么了吗?”祁谓风问。
“可以。”林靖玗答非所问。
“”祁谓风一脸无语,若是让林靖玗来选择,恐怕两人都得饿死在那,他短暂地思索了一会,“矾楼”是东京城最大的酒楼,这里经常汇集达官显贵,才子佳人,无论风雨寒暑,白昼通夜,皆人声鼎沸,日夜笙歌。
“去矾楼如何?”祁谓风问。
“啊?中午去哪吃?”林靖玗再次答非所问。
看着林靖玗如此心不在焉的模样,祁谓风也懒得让他抉择了,便乘上蛇梯卧客,一号线转二号线,抵达了东水门的“东矾楼”。
数位浓妆下等伎子不呼自来,筵前歌唱,她们卖力的甩着手帕,希望能够招揽到客人,使得今晚不会饿了肚子。
伎子:“官人一起玩呀。”
客人:“有病。”
伎子:“有病啊,那么等官人治好了再玩。”
在莺莺燕燕的拥趸之下,两人终于来到了三楼的食肆,打杂的小二点头哈腰的邀请二人入座,随后用搭在肩上的毛巾,二次擦拭干净桌椅板凳,一边擦还一边介绍食肆的招牌菜。
林靖玗拿起厚实的菜单,每一道菜都有参考图,图下标注:仅供参考,光是看了菜名和图片就更加饥肠辘辘了。
“客官,咱店有新法鹌子羹和二色腰子,是否要品尝一下?”
“中!”祁谓风点头。
“还有泺邑的九转大肠和君奚的臭豆腐,要不要品尝一下?”
“中!”林靖玗学着祁谓风点头。
“还有”
“打住,够了。”林靖玗立即打住忏,小二就木往下说。
在等待上菜的时间里,林靖玗望向了虹桥下的商船,不得不说尹祁国的水上商业发达,来来往往的船只与形形色色的商人都在此处汇合,海上丝绸之路的开辟,使东京城形成了一个国际化的内陆通商口岸。
尹祁国的海上贸易能有如此成就,都得益于祁谓风登峰造极的造船手艺和航海技术。
忽然,一艘挂着“萧”字的商船吸引了林靖玗的注意力,这个“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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