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父亲母亲脸上的愁容,许宋宋不禁也迟疑起来,道:“父亲母亲,发生了什么事,让您二位愁容满面?”
许廷勉强微笑一笑,道:“没什么,你好好吃饭,不用管。”
许宋宋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疑惑道:“最近咱们家也没什么烦心事啊,母亲还有了身孕,怎么能这么愁容满面呀!”
渝尔看这夫妻俩的神情,肯定是有什么什么难言之隐,也许是顾及两人在场,不便说与女儿,便道:“许老爷许夫人,多谢款待,我和青竹姐姐叨扰已久,就此告辞。”
许廷忙道:“渝尔道长误会了,不是因着两位在这里不好说,实在是这件事,不知道如何开口啊!”
言语中竟有了哽咽。
赵无虞放下手中的茶盏,专心听许廷说话。
许廷看了妻子和女儿一眼,开口道:“此事乃是一件家事,渝尔道长也是宋宋师兄,不是外人,我心里也是慌乱,没有主意,刚好大家都在这里,也一起商量商量,拿个主意。”
岑氏握握女儿的手,拿着帕子的手不经意扫了一下眼角。
许廷仔细将结亲一事说了出来。
这件事他本来是想瞒着女儿,怎么他实在是个实心眼的人,心里有了不爽就表现在脸上,一连几天都是阴沉着脸。
岑氏也跟着郁郁不乐,一时之间也不顾腹中孩子,暗自垂泪。想着女儿也已经大了,这些事还不如原原本本的讲给女儿。
许宋宋听完父亲的话,惊呆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已经到了要结亲的时候,在她心中,自己还是一个孩子,怎么就要嫁人了。
渝尔也惊呆了,这个白文德,可是澜州城百姓评出的“四大恶少”之一啊,这个做姑姑的,怎么会如此是非不分?
赵无虞听了许廷的话,气愤不已。她纯粹是因为在她心中这么可爱善良的许宋宋竟然要嫁人?
看着二人吃惊的表情,许廷苦笑,道:“这法事做完,我那姐姐估计又要旧事重提,我又不忍伤了母亲的心,不好回话反驳。”
许宋宋心里一阵难过,她之前就觉得姑母对自己不够亲近,也只当是姑母性格孤傲,怎么能想到,姑母竟然会这么强势的给她说亲。
所说之人还是那样一个纨绔子弟,许宋宋气的脸通红,手中紧紧握拳,正想开口大骂,看到身边泪水涟涟的母亲,心里不由得一软,她轻声对岑氏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姑母又不是我的母亲,我的婚事自当由父母做主。母亲放心,不会的,我不会嫁过去的。”
渝尔轻声道:“这州牧家的亲戚就能这样仗势欺人?太没王法了。”
许廷道:“说到底人家白家也没说什么,但是我那个姐姐我是清楚的,没有好处的事她是不会做的,只怕是白家不知道许了姐姐什么好处,不然她怎么会如此热心肠。”
许廷说的没错。
那白文德日日眠花宿柳,身子早就垮了,又不知道被哪个妓子传了花柳病,病发起来极猛,眼瞧着人要不行了,一家人不想着好好的求医问药,竟然想娶个正妻再留个香火,普通人家的还看不过眼,在整个澜州城瞧来瞧去,竟瞧上了许家的女儿,不仅门户大,陪嫁姑娘的银钱更是无数,许安安出阁的盛况,整个澜州城谁不眼热!
白家人也是聪明的,知道直接提亲会被拒,转了几道功夫,找到了许念,说来说去,许了不少银钱,又拿许念儿子说事,蹭着州牧袁大人的名号,愣是说动了许念这个蠢脑筋,想着儿子的锦绣前程,脑子一热,跑回娘家来闹腾。
许念只知道白文德是名声不好,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命不久矣,现下每天正被白家催着,碍于父亲的法事,许念也不好明着张嘴,背地里可是给许老夫人灌了不少迷魂汤,以至于许老夫人已经给她松了口,只等着这个法事结束,正儿八经的再议这个事。
如果让许家的人知道白文德命不久矣,估计又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许廷只怕是要生撕了自己的姐姐。
岑氏道:“我家老爷子就是顾念老太太的身子,孝字当头,老爷又是一向孝顺,平日里都不会拂逆老太太的意思,现在自己心里难受。”说着一串泪珠儿落下,岑氏用帕子拭拭眼角,继续道:“宋宋是我的女儿,我绝对不愿意让她嫁给白文德这样的人,我可怜的女儿啊…”
许宋宋连忙安慰岑氏。
许廷也急忙道:“夫人你先别着急,你还怀着身子呢,不能伤心。”
渝尔看着哭泣的岑氏,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没想到今日竟然听闻了一件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他想出声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赵无虞心里一阵烦躁,听着耳边啜泣声,怒火达到顶峰,与宋宋相处的这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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