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马上动手奔赴各处,将张秀文,刘老五和闵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押进大堂。
闵真对着衙役破口大骂。
“狗娘养的东西,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少爷是谁?就敢拿手铐往少爷身上铐,我看你是活的不奈烦了?”
衙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扭住他的双手,往后背一扣,拿铁链一锁,拖着就走。
任由他一路漫骂,就这样招摇过市,拖进了府衙大堂。
当看到张秀文和刘老五也被带到公堂时,心中咯噔一下,犹是嘴硬,大声叫嚣:“你可知道少爷是谁?无凭无据,敢对少爷动手,还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
荀直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大胆闵真,你雇凶杀人?该当何罪?”
闵真一愣,难道刘松失手被抓了?还没能他想明白到底是那里出错了。就觉得双滕一痛,咣当!就被人踹倒在地,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衙役厉声喝道:“大胆刁民,见了大人居然不跪,真是目无王法。”
荀直看着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捕头衙役,悄悄扫去一抹赞许的目光。
衙役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又踹了闵真一脚。
闵真看着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外袍上多了一个沾满了泥土的鞋印,气的差点昏厥。
“你这狗东西!居然敢踹本少爷,等下定让你跪在少年面前磕头认错。”
秦艽看着他死到临头,还嚣张跋扈的样子,不由失笑地摇了摇头,这闵月能成为一方富贾,想必是个精明能干的商人,咋地?生的儿子,女儿,几乎都是低智商的笨蛋。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居然还看不清形势,还在公堂之上,摆起富家少爷的架子。也不动脑子想一想,人家既然敢下令抓人,又怎么会无的放矢,给自己找麻烦?
荀直看着他猖狂的样子,不由眉头紧皱,面色阴沉,“来人!疑犯咆哮公堂,蔑视王法,给本官掌嘴十下,以敬效尤。”
衙役应了一声,马上抡起大手掌,啪啪啪几下,将闵真扇的头昏眼花,一时吓傻了眼,张着嘴巴,不敢再骂。
刘老五和张秀文早就被闵真的惨样吓的双腿发抖。
“扑通”一声,张秀文双脚一软,整个人都扑倒在公堂上,满脸恐惧地看着荀直阴沉如墨的脸色。连连叩头:“大人饶命!小人愿招!这一切都闵真指使人干的。和小人无关,小人只是出出主意,跑跑腿,捞点好处费而己。”
“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若敢再胡说八道,少爷割了你的舌头。”闵真看着他没骨气的样子,恨恨地骂了一句。
张秀文低头触地,不敢抬头看他。
荀直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先将他下去!等下再带上来。”
两个衙役上前叉起闵真,走到后堂。
闵真临走前,还不忘用恶狠狠地眼神威胁他。
张秀文浑身发抖,跪在下面,吓的脸色苍白。
“啪!”
一声巨响,从上面传来,“疑犯张秀文,还不快点将闵真故意算计凝春阁的事情如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咣当!咣当!几样带着斑斑血迹的纲铁刑具,猛的丢在他眼前。
张秀文吓的魂飞魄散,连连叩头:“大人,小人愿招!”说完就将闵真想要以低价图谋凝春阁,就故意买通一个有花柳病的姑娘缠上吕登。
吕登不知是计,对自动投怀送抱的姑娘,自然不会拒绝,两人纠缠了几日。
吕登过了几日终于感觉到下身不对劲,就找大夫诊治,听说自己居然染上了花柳病。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地找张秀文商量。
闵真就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他,让他去凝春阁找几个头牌姑娘快活快活。
吕登也早就对凝春阁的头牌垂涎三尺,只是苦于文氏将银子管的紧,手头没钱,只能去下等勾栏院里过过色瘾。
如令有人贴钱让他快活,又怎么会拒绝,欢天喜地接过银票,就大摆大摆地进了凝春阁,一连几天,将四个头牌姑娘玩了个遍,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家里,对着张秀文道谢。
“兄弟!谢谢你!有了这几日的温柔,就算是死我也无憾了。”
张秀文说完就连连叩头:“大人,小人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被闵真诱惑而已!小人真的只是跑跑腿,挣几个赏钱而己。求大人饶命啊!”
秦艽冷冷一笑:“你避重就轻,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我替你说吧!”
张秀文满脸疑惑的瞪着她,心中忐忑不安。
秦艽声音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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