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烬冷冷瞥他一眼,“和谁交代?”
我愣住,随之紧忙拍拍二叔的后背:
“好啦二叔,我没事的,有长烬在我能有什么大问题,本来四天前就可以出院的,可长烬偏不放心,非押着我在医院多住这么久。
二叔,我想吃你做的排骨面了,医院里的排骨面没有二叔做的好吃!”
二叔半晌才疼惜地放开我,点头有求必应地说:
“好,二叔给你们小两口做!不过得明天了,今天妈听长烬说你要出院,特意起了个大早调饺子馅,现在饺子皮都快擀好了!”
“有饺子吃啊!”我激动不已,怪不得奶奶拎个擀面杖就出来了。我厚脸皮跑去搂住奶奶胳膊讨好奶奶:“是我喜欢吃的猪肉白菜馅吗?能吃到奶奶包的饺子,可真是不容易啊!”
奶奶绷着老脸用擀面杖往我肩膀上轻轻敲了下,佯作责备:
“你哪年没吃到我包的饺子?猪肉白菜,我看你才像个白菜,喝口水都能被人下药,这殷家我看就是龙潭虎穴!”
“奶奶……”
我委屈巴巴看她,不等我帮殷家说话,长烬就很自觉地麻利赶过来一臂抱过我,煞有其事地向奶奶解释:
“老宅那些老东西的确不像话,所以我带栀栀过来住,以后我们再也不回去了,奶奶你就留在家里做个监督,以后谁敢对栀栀不好,奶奶尽管收拾。”
说完,又细致入微地补充一句:“我也不例外。”
奈何奶奶这个老人精根本不吃这一套,拎着擀面杖冷哼哼两声:
“油嘴滑舌,说得好听!你是首富我哪敢收拾你啊,到了你这,我们一家不还是得看你的脸色行事?
我可在电视上看过不少演豪门生活的电视剧,里面的豪门大老板都是一肚子花花肠子,家里养一个原配,外面说不准有多少个小的。
尤其是像我们家栀栀这种类型,没个强大的娘家背景支撑,嫁到你们首富家族,门不当户不对只有挨欺负的份,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你现在觉得栀栀新鲜,对栀栀好,看着郎情妾意的,等时日久了,你看栀栀看腻了,栀栀就得在你家低着头做人,稍有不顺心,我们全家都得被你嫌弃羞辱,栀栀要是伺候不好你,你就会拿我们撒气报复栀栀。
你们这种有钱男人我见多了,没一个好东西,不过殷长烬我警告你,以后你要是觉得栀栀不好了,不新鲜了,你就和栀栀离婚,我们带栀栀回家,别想让我们栀栀在你这受委屈白眼。”
“好好好,奶奶你说得都对,我不是好东西,所以我更要抱紧栀栀不撒手了,除了栀栀也没人能看上我这个东西。奶奶我先扶你回屋,你不是还要擀饺子皮么?”
长烬不由分说地扶着奶奶,耐心把奶奶送进屋:
“奶奶你就别想了,我不会和栀栀离婚,我是栀栀的人,这辈子赖上栀栀了,我们家栀栀做主,以后我受栀栀白眼。”
奶奶被他这么一扶,怒意瞬间消了一半,语气轻下来:“好听话谁不会说啊!你是首富,你才是掌控话语权的那个。”
“我可以把名下的存款都转给栀栀,以后栀栀是首富,我给栀栀打工。”
“你、到底瞧上栀栀什么了!我家这个孩子从小就是过苦日子长大的,什么凤家千金,凤家什么时候把她当成千金过,你们豪门这些规矩,她年纪小,一点也不懂,你们有钱人事多,也别指望她能像个真豪门千金一样给你长脸。”
“奶奶,您觉得,您孙女婿我都是京城首富了,我想娶什么女人还需要看家世背景吗?”
“少给我炫耀你的首富身份!难听话我放前面,你们现在是结婚了,你要是敢动我家栀栀……你们现在不许要小孩!等关系稳定了再要也不迟。殷长烬,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总缠着我孙女干什么!”
“主要是,我比较好栀栀这一口,我喜欢娇软可爱这个类型的。”
“……”
见奶奶被长烬噎无语了,我才放心挽住二叔胳膊陪他跟上去:“二叔,长烬对我很好的。”
二叔深呼吸,眼角潮湿:“他待你好,我和你奶奶就放心了。”
“他虽然是京城首富,可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他少年时期的经历不太好,所以比旁的男人更懂怎么爱人。
刚嫁给他的时候,我是想着和他各取所需,只关利益,不动感情,可处着处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变味了。
我们两个谈恋爱,是他先主动的,他在殷家护着我,体贴入微的照顾我,他从前看起来性子冷冷的,但他对我,总是很温柔。
二叔,我们俩相处的时间是不久,可我就是想和他过一辈子。他太好了,我怕我放手他就被别人抢走了。”
我清楚,搞定二叔,二叔就能搞定奶奶。
二叔听完我说的话,慈爱拍拍我手背,叹道:
“栀栀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殷长烬是个不错的人,只有他能保护的好你。
别怕,二叔还是很看好你们的,至于妈那里,她啊,刀子嘴豆腐心,不是不喜欢长烬这个孙女婿,是被从前的经历吓怕了。”
“对了二叔,奶奶有没有和你说过那个与长烬长得很像的男人到底是谁?他当年到底干了什么事,让奶奶记恨他这么久……都快恨屋及乌了。”
二叔斟酌摇头:
“说来也奇怪,妈平时和我几乎是无话不说,但就这件事,妈始终不肯和我多讲,我也只知道那个人是你老家其他村子的。
他父母和你养父认识,你养父生前酗酒,还赌博,在外欠了一屁股债,为了还债就想把还没成年的你卖过去当童养媳,最后应该是没成功。
妈是以为,那个男孩小时候和你在一起玩过,你就算去他家,他也会对你好,不亏待你,但后来那个男孩变了,似乎做过伤害你的事,老太太这才记恨到现在。
那天你们从家里离开,老太太一个人在门口念叨了很久到底是不是他。
还去给观音菩萨烧了香,和观音菩萨说,如果是旧鬼来讨债,让观音菩萨把他打入地狱万劫不复。
老太太平时性格温和,肯定是那个男孩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让老太太产生阴影了,老太太才一直念念不敢忘。”
“这样吗?”
我努力回忆,还是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会不会是奶奶年纪大了记忆出偏差了,长烬那张脸,我以前还真没见过和他一样俊美的男人。农村乡下哪来的帅哥,一个个灰头土脸的,长得最好的,连长烬颜值一半都达不到。”
“有可能,老太太毕竟已经七十来岁了。现在这脑子忘性大,总是一句话来回重复好几遍,有时候我也怕老太太会不会有老年痴呆的风险。
幸好这两年老太太精神不错,上次出车祸,也没有伤的太严重,只是从凤夫人那听说你被嫁给殷家冲喜,急得心脏病发作,受了个把月折磨。”
我长舒一口气:“现在长烬把奶奶接过来了,我就能时时刻刻陪着奶奶照应奶奶了,我在殷家这些天,麻烦二叔了。”
“说的是什么话,你奶奶也是我干妈,我应该在她膝下尽孝的。”
……
奶奶和二叔被长烬塞回了大厨房里,我则被长烬拉去三楼认新卧室。
本来还想着遗留在殷家老宅卧室的东西太多,以后还得抽空去一趟打包带回来,没想到长烬竟提前派人把这一切都给安排好了。
新卧室的布置虽说和老宅那边完全不一样,可却特别合我眼缘!
卧室落地窗外就是连绵的山脉,楼下种着一棵高大的银杏树,金黄的树冠正好能探到三楼落地窗外。
窗帘是淡青色的薄纱,墙角还收着一层暗色帘子,拉一层可赏风景,有种朦胧美,两层都拉上,则是保障了私密性。
不过卧室落地窗的朝向不是前院也不是后花园,窗下是个可以品茶的空院子,因此就算不拉窗帘也不会有人从楼下路过,看见些什么。
屋内的摆设和家里总体风格一致,都是些仿古的摆件,大摆钟,黑曜石办公桌,黑色真皮沙发,电视机电脑,办公区域,品茶区域,应有尽有。
不过卧室里最让我满意的还是那张大床,比老宅的床还大还软和,躺上去能滚好几圈。
床头摆满了各类可爱的毛绒娃娃,我掀开被子,里面还有个抱抱熊。
“这么多娃娃!”我高兴地拿起一个小兔子问他:“你背着我偷偷去套圈了?”
“没有,我出去玩肯定会带上你。上次看你很喜欢这些娃娃,我就让小白去弄了一些过来。”他脱去外套,伸手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温柔勾着我:“过来,送你个惊喜。”
“什么?”我听话跟着他走去旁边一处小房间的门口,他按下门把手,推开房间门,目光望进去,却见到……满屋子的娃娃!
四边展柜里亮着暖光灯条,摆着一些更精致的毛绒娃娃,外面的长凳上则放着一堆市面常见且很受女孩欢迎的小猫小兔小熊娃娃——
整间屋子被装饰得粉嫩嫩,我心花怒放控制不住的冲进去,抱起一只大毛熊开心蹭蹭:“好多娃娃啊,我好喜欢!”
上回,我和他说我喜欢毛绒娃娃,原以为他允许我把娃娃摆得满床都是,已经很宽纵我了,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我一句话给我单独弄了间娃娃屋出来。
这世上除了他,谁还会这么在意我啊!
肩上一沉,他双手握住我的肩头,暧昧往我耳廊吹热气,启唇,声音好似一泓陈年香气醇厚的酒,听着令人脸红陶醉:
“那是喜欢娃娃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当然是喜欢你多一些!”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趁机扳过我的脑袋,热情激烈地吻上来。
大手霸道地把我怀里毛熊扯出去,扔回娃娃堆里。
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我面红耳赤地哽了哽,抱着他脖子心跳加速:“长烬,大白天的,不好吧……你不是昨晚才……”
也不知道他按了哪个隐秘的开关,卧室里的水晶灯骤然亮起,窗帘也哗哗啦啦自动合上。
他把我压在床上,脱我衣服的动作已经十分娴熟。
炙热的吻沿着我脖颈一路向下,落在我起伏剧烈的胸口上。
他噙住我的唇,霸道在我口中扫荡攻略。
晕染欲色的眸子对上我迷离的眼,他的吻攻势渐猛,捞起我一只手,放在他的衬衣领口。
“想要……那就自己来。”
我顿了顿,总感觉他在故意调戏我,但这几天我被他教得越来越放得开,对他根本矜持不住。
手指轻巧的一粒一粒解开他衬衣扣子,我贪心地把指尖穿进他的衬衣,在他紧实性感的胸肌上画圈圈。
之后,脱他的衬衣。
手指往下,咔嚓一声按开他的皮带扣,顺手抽掉了他腰间的束缚。
他捧着我脑袋亲的深情,凤眸往下一扫,弯了眉眼:“这么快……”
我厚颜无耻的抵着他唇,“无他,唯手熟尔。”
行动间,指尖不小心划过他。
他闷哼一声,把我吻得更紧,喘息连连,醉玉颓山地捞回我手腕,压在枕边。
“不老实。”他吞咽着浅声责怪。
我脸红:“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他环住我的腰,深情款款,放慢动作唯恐吓到我:“栀栀……无妨,我的,就是你的。”
我心跳得更快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别过头:“别说……”
他身上渐有汗意,我也不好受,搂他脖子咬他耳朵。
“夫人什么时候学会咬人了?”他语气里裹着笑意。
我羞赧嘀咕:“你教的啊。”
“看来,老话说得没错,学坏容易学好难。”
“你……你等等,我们好像没有买、买那个……”
“什么?”他动作未停,笑眼盈盈地明知故问。
我把头埋进他的脖子里,脸颊发烫,支支吾吾:“奶奶不是才说过,我还小……不许要孩子……”
他压根不带怕的,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可我不小了,栀栀,我们没有经济负担。”
我没忍住往他背上挠了把,颤巍巍问他:“我还、不会带孩子,我连、小猫小狗都不会伺候……”
“没关系,有了就让小漓两口子帮我们带,他们有经验。”
“啊?”我声音颤得一波三折:“他们两口子不是还要带白君家的孩子吗?”
“女婿和亲弟妹一样吗?”
“……”
“栀栀,放松些……”
“真不、不做防备啊……”
“一次两次,不会有的,安心。”
这是一次两次吗?
他每天晚上都不止这个数好不好!
幸好,眼下天还没黑,他还不能任性到缠着我屡胜屡战……
时至如今,我才发现当初我误以为他体虚,是件多么愚蠢的事。
一个半小时后,他终于餍足地陪我收拾好房间,搂着我的腰下楼了。
本来他还想再拖一回的,但被我拿奶奶给吓唬着打消了。
再来一回,晚饭都不一定能吃上。
下楼期间我有点腿发软,每次膝盖骨打颤,我都后悔之前答应陪他放纵。
新婚男人真不好惹!
他扶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帮我热了杯牛奶。
热牛奶送到我手里,我抿了口,突然发现在茶水间忙碌的熟悉身影。
“刘姨?你把刘姨也给带过来了?”我惊喜道。
他自认理亏地给我揉肩:“嗯,连老宅你喜欢的几个厨子也带来了。刘姨是家里老人,有她照顾你我放心些。”
我默默感慨了一句:“有钱真好。”
牛奶喝了一半,他突然弯腰,扶着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轻轻说:
“是因为,那样能感受到夫人的温度……没有阻碍地融入夫人,能知道夫人,你也欢喜。”
“什么?”
他挑眉:“你在楼上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肯么。”
我愣住,瞬间秒懂。
不好意思地小声怪罪他:“你、这种话以后不许在有人的地方说,万一被听见了,多不好……”
他没良心地傲娇道:“怕什么,整个殷家都是你我的,况且刘姨她们可是一直盼着我们家,能有个小家主。”
我搬出奶奶吓唬他:“你就不怕奶奶不高兴?”
他竟学会了耍赖:“无妨,我们先斩后奏,奶奶还能真打死我不成?奶奶舍不得让栀栀守寡。”
我哭笑不得,捏了下他的鼻尖:“越来越不正经了。”
——
晚上,我们一家围在院子里吃饺子。
吃完饭,二叔送奶奶回房休息,随后则趁着夜还不太深,独自离开了云皎山庄。
由于云皎山庄位置偏远,大晚上门口连公交车都不通,所以即便二叔再三婉拒,长烬也还是派车送他老人家离开了。
我洗完澡换上睡衣坐在被窝里擦香,云皎山庄这个地方什么都好,就是夜晚天太寒,太阳刚下山我就忍不住打开了空调。
长烬说,再忍半个月,过一阵市区就要供暖了,到时屋里的地暖会比开空调舒服。
浴室门再打开,他裹了件真丝睡袍就出来了,自从我们俩彻底在一起后,他倒是越来越放纵不注意形象了。
“夫人今晚真香。”
他进被窝从后抱住我,我感受着他怀里的暖意,搓搓胳膊无奈说:
“最近皮肤有点干,不擦香会起皮。不过我看你平时什么都不用,为什么皮肤还这么好,冬天都像夏天一样白皙滑嫩。”
“可能是男人的体质和女人不同吧,小黑小白冬天皮肤也不干燥。”
我往他怀里蹭蹭,余光瞟见他衣襟半敞下的雪白胸口,喉头发紧:“你、不穿衬衣睡觉了?”
他关掉水晶大灯,就着床头灯的橘光抱我躺下,理直气壮道:“不穿了,夜里万一有想法,不方便。”
我心尖突突跳着,被他直白的阐述给羞红了脸,“整、天不正经!”
他低声逗我:“怎么?在自己老婆面前还要装模作样,你都让我克制了一个多月了,你老公我要是忍耐力稍微差些,早就持证上岗了!”
“我就说,你一睁眼就让我给你当媳妇,是见色起意!”
“其实……的确是见色起意了,主要是遇见的对象,是夫人,想不起意都难。”
我不介意地蹭蹭他暖洋洋胸膛:“油嘴滑舌,首富大人不但生意做得好,哄女人的功夫也不错。”
“那当然,为了哄好夫人,我可是找我那侄女婿取了十来次经。”
他说着,突然压低声,把我往怀里紧了紧,深情起来:
“以前听他说的那些,总感觉做起来未免太出格放肆了,可没想到,用在夫人身上竟能如此得心应手。”
“你还找别人取经,你就不怕别人带坏你。”
“无所谓,他在这方面比较有造诣,当初前脚把漓儿吓得满地跑,后脚就和漓儿生了个闺女,小黑小白常夸他是行动派。”
我听得起鸡皮疙瘩:“咦,你也不错啊,一个月就把我哄到手了。”
他颇有成就感地颔首:“嗯,我比他有能耐,他和漓儿在一起一个月的时候,漓儿应该还在想怎么把他踹出家门。”
我趴在他怀里疑惑问他:
“你说你有个这么厉害的侄女婿,怎么还能让人暗算到呢,你应该让你侄女婿现出真身,吓死那群居心叵测的狗东西。
我要是有这么强大的靠山,我肯定能在京城横着走……哎不对,我已经能在京城横着走了。
我师父很厉害,谁惹我我去他面前哭着告一状,不到明天晚上对方祖坟的棺材板都能被我师父炸飞起来。”
“我这个侄女婿……比较叛逆,我使唤不动他。”他揉揉我的脑袋,问我:“那凤家的事,你怎么没和你师父说?”
我很认真的回答他:
“因为我想了下,我师父去炸凤家祖坟,可我也是凤家的血脉,到时候不就等同于炸我自己的祖坟吗。
这样,损功德。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不想耽搁他闭关。
紫阳师兄和我说,去师父闭关的洞府门口和师父说话,师父能听见,我口无遮拦什么都说,把我师父气急了提前出关,那他之前闭的那两年不是前功尽弃了吗。我不想让他担心。”
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没和我师父说凤家的事?”我问他。
他淡淡道:“那天晚上你师父现身救你,我看着像。”
“我、师父、出关了……”我抽了抽嘴角,昂头赶紧追问:“他对你没啥意见吧!”
他嗯了声:“我表现的还不错,他嘱咐我照顾好你,转身就走了。”
“嘶,这个反应,出乎意料啊!”我摸着下巴喃喃自语:“可能真像紫阳师兄说的那样,他老人家只是害怕我所托非人,误了终生,发现我找个靠谱的男人嫁,就不会有任何意见……”
“对,是这样。”
“那得找个时间,你陪我回五阳观一趟,见见师父和师兄了。”
“过两天,我多买点礼物。”
“成!记得见到我师父多夸夸我,我师父特喜欢听人夸我,夸得越夸张他越开心。”
他轻笑,抱着我的脑袋陪我睡:“行,都听夫人的,夫人本来就有很多优点。”
其实我也挺喜欢听别人夸我的……
“长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蹭蹭他,开心嘀咕。
由于我今晚换了新环境越睡越亢奋,他无奈抱着我哄了两个小时才把我哄睡着。
但,我刚睡迷糊,范大哥白大哥好像就来汇报工作了。
这俩人深更半夜加完班还能跑过来总结工作内容,实在是劳模无疑了!
我实在没力气睁开眼爬起来和他们打招呼,于是只好没礼貌地继续睡,不管他们……
“现在能解决问题的,也就只有她了,老板,你屈尊去请她一下?”
“但是她对老板有贼心啊,万一趁机让老板以身相许,啧啧啧,小栀栀知道不得炸毛?”
“老板可是冥王,要她办事她还敢逼冥王以身相许吗?”
“都怪那个老造化神,她要是肯出手相助,我们至于这么麻烦吗,还曲线救国。”
“老板你可冷静点,你要是再失手干出什么事,小栀栀又要变成前妻了。”
“老板又不傻,好不容易才把栀栀骗到手……呜不过我看这架势,她显然就是对老板余情未了啊,这个尺度把握不好,后院可是会起火的。”
“有个缺德的办法,栀栀现在是人,必要的时候我们还是可以……”
“滚吧你,这是欺骗,欺骗!你往她身上用法术,这是对她的不尊重。”
“偏偏这玩意只有老造化神看得懂,她在上任造化神身边待过一阵,会一丢丢,幸好一丢丢也能用……”
“烦死啦!”
耳边的嘀咕议论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的。
我往被子里缩了缩,莫名其妙地突然醒过来。
屋里的床头灯还没关,陪在我身边的男人也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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