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门这一进来,随后人那个保安直接把门啪的一下子给锁上了,代哥这一看:“干啥呀?把那个大门打开。”告诉那个保安把这个大门打开。
底下那个老弟这一看:“代哥,不知道对面来多少人,如果说把大门打开,真说对面人多的话,咱这边说你要往外跑,或者说这个容易吃亏。”
代哥这一看:“这是打仗嘛,咱怕个鸡毛啊,没事,把那个大门打开,对面就是来多少人,无所谓,咱能怕他吗?”
除了左帅没来,耀东、小毛、马三、丁建,哪个不是狠将啊,而且拿小香瓜来的,能怕你谁呀?
这边大门一打开,代哥一下车,代哥的派头,一身小黑色的西装,扎个小领带,后边马三,丁建,耀东,小毛他们哐哐的一下来,啪嗒的一撸,那是真狠实,真有派呀!
底下不少就是那个工人啥的,有的手头的活都停下来了,这一看,我擦,这是职业社会呀,你的一生一辈子能见着几回呀?
这个场面我相信很多人没见过,有的可能觉得老弟讲的是故事,现实当中没有,那只能说你没经历过,你没见过。
底下的工人在底下议论,“这拿的是不五连子啊?”
“那不五连子咋的?五连,我之前我都用过,打鸟一下子能崩死好几个。”
“净扯淡,那玩意能打鸟吗?”
“我小时候我真用过。”
这边他们在那议论,没有20分钟,咋的?对面来了。
把头的是一台银白色的虎头奔,这个曹景富在头车嘛。
二车是他自个大兄弟大虎,一台4500,后边真就二十来台车,人确实是不少。
往里哐嚓的一听,就是七零八散的,也没有个什么队形,往那哐嚓的一停下,曹景富都不下来,大哥的派头子,在里边拿的还不是烟,抽的雪茄。
后边大虎下车往前一来,到窗户跟前:“大哥,对面人不咋多,咱怎么意思?你看直接干他还是怎么的?”
另外代哥那边也是,告诉底下耀东,小毛他们说:“准备,准备打他。”
曹景富在里头抽一口雪茄:“告诉他们一声,告诉他们领头了,妈的上我这来,给我道个歉,给我跪下,给我服个软,我放他们一马。你看那能有个四五十人呐,你告诉他们,给我道歉,给我服软,这事就拉倒了,我也不找他们,以后用咱们的砂石料,真说装b的话,一会放五连子全撂倒。”
大虎一听:“行,哥,我知道了。”
大虎往前这一来,拿手这一指对面。
代哥他们这时候已经准备好了。
大虎往前这一来,喊道:“对面的,给我听好了,我大哥说了,你们那个领头的赶紧过来给我大哥道个歉,给服个软,今天就放你们一马。你们几个人,真说放五连子的话,把你们全给你打倒的,全打跑,赶紧的,以后用咱们的砂石料,咱啥事没有,否则的话,你们工地,别说你们人,工地都给你砸了,我让你们以后都干不了。”
这边一喊,马三他们在旁边呢,旁边那个丁建他们这一看:“代哥,崩不崩?打不打?”
马三这一看,打?顺自个后腰有那兜嘛,把这小香瓜拿出来,往那个前边,啪的一下子一撇,干的挺高。
起初那个大虎他们,包括后边老弟都没下车呢,大虎的一抬脑袋看他撇个东西不知道是啥,等说眼看着,嗖嗖嗖,一条美丽的弧线。
这边大虎一看,是小香瓜:“哎,小香瓜,”紧接往后跑。
曹景富都懵逼了,他们的距离呢,大概能有个30多米,不到40米,但是小香瓜,就是一个人你如果能撇20多米,真就算是合格了,小香瓜不好撇。
马三就使老大劲,撇个20多米,离他们车还得七八米的距离呢,小香瓜掉地下砰的一声直接就炸了,哐当的一下子。
虽说大虎跑的挺快,但是你看前排这几台车,七八台吧,风挡玻璃包括两侧的玻璃全震碎了,前边那个保险杠基本上也轻微的受伤了。
给曹景富干懵逼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呢,这边丁建,小毛他们五连子已经拿起来了,往前这一来,擦,哐哐哐的一吨放五连子。
后边兄弟基本上呢,就是横推了,直接横推,打仗打的就是一个气势,对不对?
如果说你拿大砍,战斗双方的一冲进来,你砍我,我砍你,比的是啥?比的是技术,比的是谁狠。
但是拿五连子的绝对是不一样,这边人家四五十号,兄弟有三四十把五连,往前平推,哐哐就放五连子。
你这边在车里首先第一你出不来,你敢出来硬刚吗?不敢吧。
首先曹景富这一看,风挡啊,玻璃全干碎了,这时候第一意识赶紧掉头,赶紧撤。
这一喊赶紧撤,前边七八台车,把这个头给挑过来了,直接奔他们后边干了,后边这十来台车懵逼了,前面那一撤,他们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但是,他们本身就是越南的,有这个广西的,他们也是稍微有点狠实,也手里有命命。
这一把五连子拿出来,车门子啪嗒的一下子直接给推开了,刚架到玻璃门这,准备打对面。
这边已经冲上来了,其中谁呀?小毛拿了一个五连子,这小子车门刚打开嘛,朝那个胸脯子啪啪一下子这一响,直接给打回去了,直接干回车里去了,根本就打不了。
这帮兄弟这一看,也赶紧的,有副驾的,有开车的,赶紧调头跟着跑。
他们这一跑,最虎实的是谁呀?
丁健,丁健他们站在最前边,拿着一把五连子,就眼看曹景富那个车,拿五连在后边追着跑。
曹景富开着奔驰,你即便排量再大,工地院里是那个泥地,坑坑洼洼的,冷不丁起步, 他跑不起来。
丁建在后边追着打,拿这个五连子从后边哐哐的一顿崩,后边那个风挡,以及说那个保险杠啥的,以及侧面那个钣金全给崩了。
但是你看毕竟虎头奔排量大呀,v8发动机,等着跑到一定程度,速度一上来直接干出去了。
再一个,丁建可能也体力不支了,追不上了,五连子里边五发子弹全打出去了,丁建提了五连子撤回来了。
到门口这帮车往外冲的时候,不少兄弟在门口还放五连子呢,哐哐的一顿崩。
代哥这一看,人跑了也没开车追,赶紧告诉大伙兄弟赶紧上车,赶紧上车。
这帮兄弟往车里一上,随后告诉小毛,耀东,赶紧的把你这帮兄弟找个地方安排一下,咱们不走了,咱们住在湛江,完之后呢,告诉马三,丁建跟他自个赶紧上医院,上医院看我大哥朗文涛去。
这个事绝对是不算完,这个曹景富还得找他,绝对是不算完。
代哥他们往回撤的时候,咋的?
曹景富把电话给打过来了,打给代哥了,这边代哥啪的一接,
“喂,加代呀,你行啊,我们没下车你就开崩,是不是,跟我们玩阴的?”
“我告诉你,今天是你跑的快,你但凡跑慢一点,我要不把你腿你打折了,我都算你怪了。”
“行,加代,这事不算完啊,你看我找不找你。”
“我不用你找我,你记住了曹景富,我得找你,你等着,”啪嗒的一下子给撂了。
这边曹景富回来之后,也寻思,这伙人哪来的呀?怎么这么狠实?在湛江那个地方,我就没见过这么狠的手子,无论说社会也好,还是哪伙硫氓。湛江这地方,我是大哥呀,我即便打仗,我没碰过这么硬实的手子呀,妈的,我得了解了解这个加代,我得打听打听,我得知道他的底细。
这一打听,弄巧成拙了,这一下弄巧成拙了,那么代哥会怎么收拾他?是两伙真片片真五连子的咱们再磕一下子,还是说动用一下背后的关系,再咱们斗斗法。
电话这一撂下,曹景富呢,毕竟40多岁人了,当年得有四十六七了,也经历过这种社会的沧桑,这种变故,懂得隐忍了,也懂得取舍之道。
这边寻思一寻思,知己知彼,你才能百战百胜,对不对?
在这寻思一寻思,我得了解了解你这个加代在深圳到底多大的势力,我是和呀,是打呀,我做出一个决定。
当时把这话直接打给远在深圳一个哥们,在这个福田区是做这个夜场酒吧的,但是他不沾社会。
电话他一打过去:“喂,这个兄弟,我,你二哥,曹景富。”
“二哥呀,怎么的了,挺长时间没打电话了。”
“你这么的,兄弟,我跟你打听个人,深圳呐,是不是有叫加代的?”
“加代?有啊,怎么的了?”
“这个加代呀,来到这个湛江了,我俩打起来了。”
“哥,你俩打起来了?怎么样啊?”
“没打过,差点没给我整死啊,底下有个兄弟,叫啥我还不知道,拿那个小香瓜,那是真撇呀,好悬没给我炸死。”
“拿小香瓜那个?哥呀,是不是能有个一米七多的身高,平时穿个花衬衫子,穿个牛仔裤,两撇小胡子,是不他?走道晃荡荡的?”
“你说的太对了,兄弟,你怎么这么了解啊?”
“我不是了解,我毕竟在这个深圳,对他们这伙人呢,能了解一点,因为我所在的福田区。,他的一个大兄弟叫左帅,就在那个金辉酒店楼下开这个睹场。你看他其他的一些事,我倒不是很知道,当年在这个福田区吧,我们福田区最大的大哥,白景荣,顶级大哥了,跟加代俩掐上了,双方吧,各找100多号兄弟。当时打仗的时候,我正好路过,眼看着把那个对面白景荣这伙人给打伤,打跑二十来个,从此吧,白景荣给打跑了,再都不敢回来了。而且他底下这帮兄弟那是真敢蹦,那真是手子呀,不光说马三这一个,其他像什么左帅啊,什么耀东啊,小毛啊,底下狠人都太多了。”
“哥,老弟不是说长他人的威风,灭咱自个兄弟的士气,确实你看打不过,而且人背后这个关系,背后的能量,在深圳来说吧,郝应山第一常务副市是加代最大的关系,而且,不光这一个,人家在北京还有关系呢,人老家都是北京的!”
“这小子这么牛b呀?”
“哥呀,你看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了,你自个看着办。”
“行,我知道了,有时间的,你到这个湛江来玩来,哥安排你。”
“行哥,你看这个事你别跟他再纠缠了,对咱们指定是没有好处。”
“行,我知道了,好嘞。”
这个电话打完,曹景富心里有点画魂了,这个加代这么牛b吗?到湛江了,到我自个本地了,妈的,我还收拾不了他了?
在这寻思一寻思,毕竟人家里还有关系呢,直接把电话打给他姐夫了,扒拉一打过来,“喂。姐夫,我景富。”
“景富啊,怎么的了?”
“姐夫,我给你打听个事,深圳那个郝应山你认不认识?”
“郝应山?我知道啊,怎么的,那不是那个常务副市嘛,第一副市。”
“姐夫,我跟他的关系,我俩犟起来了,完之后打起来了。”
“你跟他的关系打起来了?怎么把对面给打了?什么意思?”
“不是给对面给打了,对面给我给打了。”
“给你打了?怎么没整过他呀?那你什么意思找姐夫,你需要姐夫这边怎么去抓他呀,还是怎么的?”
“姐夫,这不郝应山的关系嘛,这个郝应山你能不能整不了他?”
“我整不了人家,我拿啥整人家呀,你这不开玩笑吗?人家现在刚刚上任呢,这个副省,而且分管这个建设厅副厅,我拿啥整人家,人家一句话,直接给我咔嚓一下子,我还整不了人家,你这不开玩笑呢吗!”
“姐夫,你看你那个领导不也是副省嘛?”
“你可拉倒吧,别提了,再有半年马上退休了,而且临退休之前吧,说要把我这个往上爬一爬,往上上一上,但是我看也够呛了,他马上退休了,能管了我了吗?你看我这这几天,也正闹心呢。”
“那行,姐夫,这事那我就不用你了,我自个想办法。”
“你自个轻点作,对面郝应山那小子绝对不好惹,你惹他关系呀,我劝你,这事赶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别惹一些没必要的麻烦,咱指定是整不了人家。”
“行,姐夫,我知道了,这个不用你管了,好嘞。”
这边经过这两个电话这一打完,曹景富心里自然有个数了,能不能说跟加代磕一下子,或者说这个怎么言和?
这边寻思一寻思,妈的,我毕竟是湛江大哥呀,我不能整的太磕碜,我不能把我面子整没了,那以后在湛江我咋混呢,是不是?
即便是言和,我得找个人,在中间说一说,最起码说不能成为哥们,咱以后也别成为仇人,也不想说因为这个事我低级太多。
把电话打给谁呀?
打给当年在深圳,属于也算是一个顶级大哥吧,而且跟加代还认识,这个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老哥呀,我是景富,你还记不记得我了?”
“谁?”
“我是于胜利的小舅子,我叫曹景富,你还记得不?”
“那个景富老弟,怎么的了啊,找大哥有事啊?”
“哥呀,你看最近不挺好的吗?”
“我这还说啥呢,一天上顿喝下顿喝,有时间你过来呗,老哥安排你。”
“哥,我最近吧,遇到一点事,得希望老哥能帮帮我。”
“遇到啥事了,是这个社会上事啊?还是说生意上的事啊?那个你说吧,啥问题不带有的。”
“老哥啊,是这样,你看这个事你帮帮我,这个我不让你白帮,我家里呢,我舅舅之前留下这么一套太师椅,有年头了,而且带茶台的。”
“太师椅?哪年的?”
“具体哪年的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是什么紫檀木啊,是什么木啊,具体我还不太了解,但是绝对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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