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代哥一听:“老哥呀,你知道他给我哪个哥砍了吗?广义商会的朗文涛,我涛哥给砍了,你看这个事我能容他吗?”
“代弟呀,那不小涛子嘛,是不是。小涛子啥问题没有,实在不行你把他领回来,我一起请他吃饭,在没在你旁边?在你旁边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聊两句。”
旁边郎文涛在那听着呢,左手给砍不敢动弹了,这右手扒拉一伸:“代弟,你把电话给我,我看看他说啥。”
代哥这边下意识,扒了一摆手:“不能把电话给你,你接啥呀?用不着你接。”
“老哥,电话就不用给了,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吧。”
“加代呀,那你还得让老哥说啥呀啊,这个事就拉倒行不行?那边呢,是我弟弟,你这边呢,你看也是我弟弟,冲着我的面子,这事拉倒得了。”
“老哥,我加代刚来深圳的时候,你没少帮我,你的家人,媳妇,以及司机,加上你的女儿到我表行,没少买这个表,也没少捧我,花了差不多20万。但是你看加代这个事记在心里了,咱们一码归一码,这个事呢,和砍我大哥这个事根本就不挨着。”
“加代啊,我根本就没想说这两个事挨着,但是说你看这个事,你必须得给你老哥面子,那怎么你老哥还得说别的吗?这两年在深圳怎么吃饱了?我告诉你加代,人飞的再高,你眼里得有人,那树长再高,你不也得认根吗?加代呀,你别让老哥再说别的了,赶紧回来吧,这个事呢,咱就拉倒,打住,我不想再说别的了。”
“老哥,我加代要是不听呢?我要是不同意呢?
“加代啊,你这是吃饱了啊,在这个深圳现在大了,眼里没有人了,曹景富,整不了你,怎么我也整不了你啊,我告诉你,加代,你别等我找你,你老哥我要是急眼,你知道什么样?”
“老哥,我现在啥都不说,这件事我处理完了,回头我找你,不用你找我,我来找你。”啪的一下就撂了。
这边葛江把电话啪的一打过来:“喂,喂,”打三四遍,这边啪啪就给挂了,等说再打关机了,代哥直接给关机了。
给这个葛江这边整懵逼了,说这加代到底什么意思啊,不给我面子,还要找我,干啥呀这是啊,这什么意思?整不明白了。
另一边代哥哥撂下电话气懵逼了,涛哥这一看:“加代,这事拉倒吧,你看打也打了,拿小香瓜也炸了,老哥这手吧,就这么地吧,我也不想说再给你惹麻烦了。”
代哥这一看:“涛哥,这个事你别管了,如果说这个葛江不给我打电话,曹景富过来给我服软,给我道个歉,再给你做点赔偿。只要说涛哥你一句话,你点个头,我就不跟他一样的了,拉倒吧这事,但是你看他把电话给我打过来了,跟我俩这个那个的,那就不好使了。”
“马三,丁建都下来,咱们下去。”
代哥在前边刚要下去,这边朗文涛这一看:“代弟,你看这事…”
“涛哥,这事你别管了,交给我加代来办。”
代哥一回脑袋,看了一眼一个赵经理,赵经理这时候满眼这个羡慕,之前认为说曹景富在湛江一般人惹不了,代哥,你们这…
但是你看此时此刻经过了一场仗,对代哥满脸的这个羡慕了:“代哥,那个…”
“你知不知道这个曹景富,知不知道他家在哪?”
“这个家我不知道,但是他这个公司,建筑公司嘛,我知道在哪。”
“你这么的,你跟我走一趟,你把我带过去。”
“那个代哥,你看我…”
“你放心啊,带到那之后,完之后你就走,我用不着你。”
“那行。”
“离多远呢?”
“那个紧着走的话,20分钟吧。”
“行,跟我上车来。”
此时此刻屋里所有的人,看见代哥的背影,也不好说别的,代哥这时候已经上劲了,妈的,本来说没人找我。你自个来,你给我服务员道歉,什么事都可以谈,你说你找个葛江上来,装b拿架的那干啥呀?我加代怎么捏怎么是啊,谁的话我都能听吗?
这边一下楼,代哥特意告诉马三,谁都不找,小毛,耀东一个都不叫,就咱们仨去。
这一看:“三啊,那个小香瓜?”
“哥,兜着呢,你放心吧。”
“上车来。”
往车里一上,代哥是非常有脑瓜的,把电话啪的一打过去,直接把电话打给曹景富了,因为也怕他不在家嘛。
电话一打过去:“喂,曹景富啊,我,加代?”
“加代呀,你什么意思?”
“那个老哥呀,是这么回事,这个葛江给我打电话了,你看我也不知道你有这么一层关系,有葛江这层关系,你都早说呀,你看这个事吧,我加代错了,我给你道歉了。”
“不是,兄弟,你这…”
“老哥,这个事吧,我确实也不知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吧,我大哥这个事也就是个误会。你这样,我当面给你道个歉,你在哪呢?”
“我在公司呢,那你来吧。”
“行,老哥,这个你别跟我一样的,我现在马上过去,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兄弟我都不带,我自个,你看我到你那给你道个歉,完之后这个事希望你拉倒得了,别跟我一样的。”
“那行,兄弟,你来吧,老哥这边做的也不对。”
“行行行,好嘞。”
这边代哥把地址给套出来了,确实在公司呢,这几个人往公司这一来,停到公司门口,人那个赵经理就走了,他也不敢进去。
这边临进来之前,代哥特意把一个小香瓜放在自个兜里,到门口,人家底下有二十来个兄弟。
二十来个兄弟在底下待着呢,代哥往前这一来:“你好啊,我问一下咱们这个曹景富大哥在哪?”
“在三楼,我大哥也说了,知道你们来,在三楼办公室呢。”
“谢谢啊!”
因为这伙人吧,也认识加代,刚打完仗嘛,尤其那个马三给人家的印象就特别深了。
他们三个往楼上一来,到三楼大办公室,一百三四十平吧,里边还得有十多个兄弟呢。
那五连子啥的,有的在那茶几放着,有的在手拿着,得有十多个人在那,因为曹景富也害怕呀,你加代来到底安什么心?
你真说跟我俩玩点阴的,你到这哐哐给我两下子,我多犯不上啊,是不是,我不有点准备吗?
这边代哥到门口,一敲门。
“进来。”
往门口的一来,一看加代:“兄弟,过来了。”
代哥往前的一来,手插兜,后边马三,丁建,面对屋里十多个人,因为同时都看着你,这个氛围是挺紧张的。
代哥一看:“老哥,加代不好意思了,这个给你添麻烦了,千万别跟老弟一样的,老弟还不知道你有这层关系,那葛江大哥在深圳都好使透了,我这次如果说不来给你道个歉来,回去都能整死我,我真是不敢。”
“老弟呀,你看这个没说的,咱们之间吧,你看确实是误会,这么的,你大哥这个事呢,咱就到此为止了,咱就拉倒了,回头呢,你跟你大哥说一声,砂石料钢筋这一块,你还在我这拿货,回头呢,我给他便宜点,咱们做买卖主要是以和为贵,行不行老弟?”
代哥这一看:“那太好了,”也顺势啊,在屋里环顾一圈,这帮兄弟都在哪个位置,都干啥的?
包括马三,丁建都看一眼,代哥正好在这看了一圈,看完了嘛,跟那个曹景富的扒的一握手,也撂下话了。
这边一看:“老哥,你跟我老哥的事呢?是了了,但是咱俩的事没了啊。”
“咱俩事没了?不是,兄弟,你来不是给我道歉吗?”
“对,我给你道歉,”一说道歉,顺自个兜里啪的一掏出来,往当时那个曹景富跟前一放,直接给他脸这块,当时脸吓青了都快:“哎,兄弟,你你你什么意思?”
旁边兄弟都紧张,旁边旁边拿那个五连子的,啪的一举起来:“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
一喊什么意思?马三,包括丁建,丁建在自个后腰有一把短的五连子,啪的一拿出来,啪的一扯:“别动啊,妈的,谁敢动他,我崩谁。”
马三顺自个兜里,还有一个小香瓜,啪的一拿出来:“妈的,谁敢动弹?咱大伙今天一起死,谁敢动弹我就炸死你们。”
他这一拿,老弟们不怕死吗?就是你在旁边拿五连子,代哥拿个小香瓜,马三拿一个,你敢开五连子吗?
何况曹景富在代哥手里呢?代哥在这,啪这一指唤:“妈谁敢动弹,今天咱就都死。”
这帮老弟有点哆哆嗦嗦的,你看看他,他看看你,其中有一个老弟,使那个眼神呢,有点那个小动作,让丁建给看见了,拿这把五连子照那个腿上啪的一五连子。
“哎呀,啊啊啊…”
马三一指挥:“妈的,都给我蹲下来,蹲下。”
这一喊蹲下,后边兄弟:“大哥,你这…”
“妈的,来给我蹲下,听没听见,蹲下?”
“蹲蹲蹲,兄弟,你别别冲动啊!”
都知道马三不是开玩笑的,之前打仗不给撇一个了吗?
“大哥,咱蹲,蹲蹲蹲蹲,”靠墙角十二三个老弟蹲一排,你得蹲一排。
这边一蹲下,代哥一看:“曹景富,妈的,咱俩这事不存在拉倒,拉倒,可能吗?本来啊,你找我道歉,给我服软,给我大哥赔点啥,我可以不跟你俩计较,我可以放你一马。但是你偏偏给葛江给找来了,葛江给我打电话了,在电话里,没瞧得起我加代,这个事我要这么拉倒了,以后我不用混了,蹲下来,蹲下!”
这一喊蹲下:“不是,兄弟,你看…”
“怎么,蹲不下呀?能不能蹲下?”
“兄弟,你…”
旁边丁建这一看,到那个腿上,砰的就是一五连子。
“啊!”
丁建这一看:“哥,俩腿还是怎么的?”
“俩腿,照腿给我打。”
第一五连子打那个大腿膝盖上边了,第二五连子直接膝盖上,两条腿,其中一条给打的血呲呼啦的,另一条腿直接从膝盖给打折了。
旁边那个兄弟吓得,妈的自个大哥让人给打那个b样,两个小香瓜在手里拿着呢,这帮兄弟却实不敢动了,在地下蹲一排。
此时此刻打一楼二十来个兄弟也听见动静了,拿家伙事的,拿五连子的奔那个楼梯砰砰砰上来了。
这边谁?丁建,拿这把五连子,照旁边那个走廊,伸个手啪的一下子,紧接着丁建他们一撤回来。
代哥这一个手拿这个小香瓜往外这一伸:“妈的,谁上,我就打死你们。”
这帮老弟也懵逼呀,这不是开玩笑的,这玩意一响,全废了,那全得废。
这边代哥一回来,告诉丁建,把曹景富给拽起来。
这一看曹景富疼都疼懵b了:“你这么的,曹景富,你得跟我出去一趟,你这么多兄弟呢,你不跟我出去,我没法出去。”
“来,丁建给他拽出去来。”
丁建把这把五连子递给马三了,马三把这个小香瓜往兜里啪的一放,这手拿五连子,这一指挥,代哥拿这个小香瓜,在前边走。
丁建拽着曹景富在后边跟着。
再后边是马三,手里有小香瓜,有五连子,谁能上去,谁都上不了啊,打三楼哐哐一下来,眼看到自个车跟前了。
代哥先上的车,随后是丁键,往车里一上,这边车门子打开,等马三一上来,给谁,给曹景富啪的一脚,直接踹一边去了,车门啪的一关,这边一给油,直接干出去了。
刚起步的时候,这帮兄弟咋的?一看给大哥扔地下了,这五连子这边都举起来了,准备朝这个车上打,而且还有那个指挥的,“妈的,给我打。”
这一喊打,马三最后上车的,马三多虎实,拿这个小香瓜啪的一拽,朝后边,擦,啪的一扔。
这帮兄弟一低头,哎,我擦,紧接着全往屋里跑,全往屋里跑。
这小香瓜你就听,马三在车里数着呢,三二一,轰的一下子。
这边有的兄弟跑的快的,那是啥事没有了,里边那个钢珠有绷腿上的,有绷那个后背上的,有两个兄弟受伤了。
一楼那个玻璃,那些商户啥的玻璃全震碎了,二楼三楼那个玻璃也全碎了,感觉这帮逼太敢干了,真整不了。
等代哥往回走的时候,代哥一看:“三啊,你干哈呀,那么些人,你真撇呀?”
“哥,这玩意有啥用啊?撇两个玩呗,是不是,撇两个无所谓,出多大事我马三扛着,哥,你忘了,我精神病啊。”
“行了,走,回去吧。”
代哥也没法说别的,是不是?等说回来之后了,赶到朗文涛这个医院了:“涛哥,这么的,赶紧咱们转院,直接回深圳。”
“加代呀,那边…”
“哥,你放心,等你伤养好了你再回来,没有人敢找你了,你放心,谁都找不了。”
“那个曹景富?”
“曹景富你放心吧,两条腿让我给掐折了,谁都不带找你的了。”
“加代,就你们仨去了?”
“对呀,就我们仨去的,那需要人多吗?”
“行。”
这边朗文涛懵逼了,底下的赵经理,我擦,这代哥这神一样的存在呀,那不愧说是真正的天花板,自个都想跟代哥混了,但是代哥不能要你了,是不是?
大伙往车里一上,也准备回深圳了。
回到深圳之后,当天晚上八点半,代哥领着这个丁建,俩人直接来到葛江的公司了。
葛江在公司正等啥呢?
等着说这个曹景富能把太师椅给派人送过来呢,还等这个太师椅呢。
在公司这一等,人底下人上来了:“老板,那什么来人了。”
“是不那个太师椅送过来了?”
往外这一来,门啪的一打开,代哥进来了,手插兜:“代弟过来了?”
丁建也进来了:“那谁呀?给沏点茶来。”
这一说沏茶,代哥都没用你让,那个大真皮沙发嘛,代哥往那哐当的一坐,二郎腿的一翘,抽一口烟。
葛江一看:“老弟,你看这个事…”
“江哥,啥不说了,你不要找我吗,我来找你来了。”
“老弟呀,这个事吧,其实都是误会,犯不上点事,你冲大哥面子咱就拉倒得了,是不是?”
代哥在这抽一口烟,照那葛江脸上,擦,啪的一拳头。
“哎,不是,代弟…”
旁边那个秘书都看懵逼了,不,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旁边那个保安,两个保安不往前一来,“你什么意思?你咋动手呢?”
你说旁边谁?丁建,啪地一拔出来:“妈的,咋的,怎么的?”
“大哥,不怎么的。”
“站着别动,你,把那门关上,把门关上。”
保安你都出不去,在屋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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