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司眠最后也没开上车。
但原因说来都有点搞笑,她腿软,光是把车子开出小区都颤颤巍巍。傅妙言倒是胆大,坐在副驾上一直都在鼓励她,但司眠太久没摸车,担忧又恐惧,最后还是将车扔在了路边,两个人坐进了出租车。
沮丧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到傅妙言家,傅妙言拉着她,嘴上还在安慰她道:“没关系的,毕竟都很久没开车了嘛。并且你已经开的很好了啊,要是我十年不开车早忘得一干二净了,刹车都能当离合踩。”
司眠扯扯嘴角,“你的车是自动挡。”
“呃、”傅妙言一僵,反应快的不得了,“那就对了,怪车,要是手动挡的你肯定就会了。”
司眠看着傅妙言一个劲地叨叨叨叨,给自己找各种理由,反正开不好车的不是自己,不是路的错就是车的错!
司眠莫名觉得唠叨的傅妙言像一只护主的大狼狗,对不对暂且放到一边,反正主人一定是对的。
但她并不觉得聒噪,甚至微妙地享受着来自傅妙言的贴心。司眠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傅妙言这番行为是为了谁,一边忍不住吐槽自己的内心在她心里有多脆弱,一边又沉溺于她的过度保护。
傅妙言的家处在全市最好的小区内,安保效果很好,保安亭大的像个派出所,光是门口就站着两个肌肉鼓鼓的,恨不得把衣服撑爆的冷脸小帅哥。
看着眼前几乎称得上金碧辉煌的小区,司眠神色复杂的转过头,问道:“心理咨询师这么挣钱的吗?”
坦白说司眠挣的也不少,基本上也算是高收入人群,还是光进不怎么出的那种。不过按照她的财力,想在这里买个三室两厅的房子也得攒上个十年左右的。
傅妙言冲着她一笑,露出整齐的八颗牙齿,“不是啊,这是我家老头儿买的。”
她牵着司眠过去,两个肌肉猛男看了她一眼,神色立马变得恭敬且谦卑,冲她一低头,齐齐道:“傅小姐好!”那声音,低沉洪亮,跟军训似的。司眠吓得一哆嗦,抓紧了傅妙言的手。
傅妙言一点头,抬步往前走,两位保安还低着头,脚下随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微微调整,让自己低头的方向一直冲着她们。
司眠不自在极了,她不习惯被人关注,更何况是这种“过度”的关注,当即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两个人走出去差不多五百米了,司眠忍不住回头去看。她还没有配新的眼镜,眯起眼睛才能看清那俩小哥还弓着身子,顿时从不习惯变成了不适。
“他们为什么要鞠躬啊?”司眠扯扯傅妙言的袖子小声问道。
傅妙言拉着司眠的手,温声细语地回答道:“因为我是这里的户主啊,每个季度交着天价的物业费呢。”
司眠有些好奇,“多少钱啊?”居然能让傅妙言说成是天价。
傅妙言撇撇嘴,报了个数字。
司眠倒抽了一口冷气,确实挺天价的,光说出这个数其实也不算多少钱,但一想到是物业费,立马就觉得高昂了起来。
司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也太贵了!”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在镜片后面又闪又亮,眉梢也挑了起来,一副十足十难以置信的表情。
其实司眠的表情放在这个年龄已经有些夸张了,换句话说就是“做作”。也许是因为集体生活的经历过少,再加上鲜有与外界接触的时候,司眠的很多动作和反应都仍透着一股稚气,所幸配上她这张娃娃脸并不显得奇怪,而是有种相得益彰的适配感。
傅妙言舔了舔嘴唇,目光落在司眠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两个人都没有化妆,司眠的唇色很浅,是粉嫩的樱花色,略有些苍白。傅妙言看着莫名觉得渴,她想起了今早被她吮咬的水润红肿的唇瓣,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她想播种,也想看到她鲜艳盛开。
正好已经到了楼下,傅妙言的脚步急促了些,司眠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她。
“做什么这么急……唔!”刚一进电梯门,司眠就被傅妙言摁在了轿厢壁上,紧接着就被以吻封唇,沁着香气的舌尖粗略地舔过齿列便探了进来,裹住她的开始激烈的交缠。
司眠的眼睛没有闭上,傅妙言的眼帘垂着,睫毛根根分明,浓密的不可思议。她的眼睛一滑,立马意识到这是在可能人来人往的电梯里,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一边亲着,傅妙言反手按了关门键,同时扫描了自己的指纹,电梯开始平稳无声的上升,她这才在唇齿纠缠间依依不舍地放开司眠,暧昧的吐息毫无保留的打在被舔的湿润的唇上,“别担心,一梯一户的。”
司眠眨了眨眼,抵抗消失了大半,“那也不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傅妙言又亲了上来,不过这次是浅浅地碰了一下就分开,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淋湿的狗狗,想要又不敢,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好想你。”
司眠的嘴唇动了动,本来想说我就在你面前为什么还要想,但看到傅妙言的眼神,这句话又突然说不出口了。太直白了,也太坦率了。
按照傅妙言的性格,她更应该是猫是老虎,可她选择化成一只被雨淋湿的狗,摇尾乞怜。
司眠的心被烧得滚烫,傅妙言哪里是狗狗,她是贼,也是火焰,偷走了自己的心,然后将它毫不犹豫地燃烧殆尽。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司眠自暴自弃的闭上眼,抬起了头。
傅妙言咽了咽口水,得了允许反而又不敢了,她刚抬手抚上司眠的脸就听见一阵乐声,电梯的门开了。
两个人却是谁也没有动弹。
吻久久没有到来,司眠撩起眼皮偷看,傅妙言脸上的犹豫和珍惜一览无余。她的心中滚烫,乳燕投怀一般勾住了傅妙言的脖子,由下至上的含住了她的唇。
有点歪,亲到了嘴角处,但这并不妨碍瞬间狂喜的傅妙言。一只手搂着司眠的腰,两个人贴的紧紧的,像是在跳贴面热舞一般,纠缠着跌跌撞撞的一直吻着,唇与唇之间的距离还嫌不够近一样,换着各种角度交换甜蜜的吻。
不知道什么时候纠缠到了沙发上,司眠被傅妙言压在下面,脸上满是动情的潮红。已经不用说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亢奋已经让刚换的底裤一塌糊涂,黏腻的触感让人脸红心跳。
傅妙言的左手还是不敢使力,右手支撑着身体亲了一会儿,逐渐没了力气,趴在了司眠的身上。
两个人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边的津液也顾不上去擦,滚烫的脸颊互相贴着,黏糊又甜蜜。
傅妙言把头埋在司眠的肩窝里,闷闷地道:“我的左手怎么还不好。”
司眠不动声色地挪了挪下身,结果到处都是避不开的暧昧液体,有些无奈地问道:“好了你想做什么?”
傅妙言怕压到司眠,往沙发的外侧挤了挤,两个人就这样挤在沙发里面对面躺着,大腿贴着大腿,胳膊挨着胳膊。傅妙言右手支着脑袋,“你说呢?”
司眠眨了眨眼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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