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一例外都或清秀、或娇美,谢惜棠以相面法看了番她们的面色,多数都身体康健,并无疾患。
她目光远眺,瞥见了坐在桌案后的青衫郎君,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原来是窈窕郎君,淑女好逑。
那郎君生了张极妖冶的面孔,墨发只用一根绸带松松垮垮束着,单手支颐,坐姿懒散,狐狸眼含笑地听着对面女郎东拉西扯,胡诌些不存在的病痛。
女郎被他看得脸颊通红,结结巴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郎君执笔,笔走游龙地落下张方子递给药师,唉声叹气道:“李姑娘你一月来了五回了,枉我学医多年,却连佳人病痛都无法消解,再有下次我这医馆也不用开门了。”
说罢便面露黯然,一副懊恼自厌之态。
李小姐:我真该死啊。
她忙道:“都怪我怕苦,常误了喝药的时辰,这一次我一定好好喝药!”
郎君终于面露开怀,变戏法似地拿出一小袋蜜饯放进女子手心,狐狸眼轻眨:“如此便不苦了。”
那姑娘被这笑迷得晕陶陶,同手同脚地走了。
目睹了全程的谢惜棠:“……”
这个神医与她想象中的相去甚远,她本以为能有如此高声名的该是位鹤发慈蔼的老爷子。
学徒快步上前,同郎君耳语了几句,郎君撩起眼皮,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站起身,拢了拢过于宽大的袍袖,笑盈盈道:“两位,内堂请。”
内堂又分诊治的里间和等待的外屋,青衫郎君隔着绸布探了探脉搏,又查看了下伤口的位置,少倾,流露出点玩味的笑:“你这个伤,倒是有意思。”
他不等谢惜棠答话,便饶有兴致道:“再少一寸,便制造不出这般的出血量,再多一寸,便会危及性命,妙哉!”
谢惜棠垂下眼:“幸得上天垂怜。”
“唔,还提前吃了许多调养身体的药剂,”青年郎君像是听不见她推诿的话,眸光闪动,“不知是哪位医师所制?可否告知游某?若愿相告,可免除诊金。”
谢惜棠不语,只是稍显戒备地看着他。
“你放心,游某我还是很有医德的,尤其是对女子,你这桩苦肉计我必不会在你心爱的郎君面前拆穿,”他将拟好的方子折好,递给了她,“不过,你身上的淫情蛊再不除,可没几年好活了。”
谢惜棠身子一震,错愕地看向他:“什么?”
青年郎君也讶异扬眉:“你不知道你中了淫情蛊?不应该啊,它每隔半月便会发作一次,你难道没有感觉?”
谢惜棠自然有感觉,她惊愕的是青年郎君竟然能看出她身上的不同,还能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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